顧憂腦袋‘嗡’得一聲,仿佛炸開,頭暈、耳鳴,全身緊繃,兩只手奮力地將顧澈的后背襯衫揪成團(tuán),連氣都不敢喘。
可是,她明明就很期待。果然現(xiàn)實(shí)和想象是不一樣地方。腦海里污濁地將他脫光睡遍,此刻卻連他勃起的生理反應(yīng)都不敢面對。
不知該怎么辦的顧憂又開始扮演鴕鳥,將自己整個人都藏進(jìn)顧澈懷中。不咬了,嘴巴卻輕輕貼著那一寸咬傷,偷偷親他的肩膀。
真的就是,自己咬的,自己心疼。
顧澈緊緊顧憂擁在懷中,另一只手反反復(fù)復(fù)地揉著顧憂的腦袋。一下一下,好溫柔好溫柔。頭發(fā)被摸得好癢,癢意鉆進(jìn)頭皮,順著末梢神經(jīng)往心臟里鉆,鉆得顧憂哪哪都癢。
漫長的撫摸再次強(qiáng)化感覺,翻滾的熱浪同癢意一起沿著四肢百骸到處鉆,腿心里shi乎乎的,好空……
哥哥,你是想這么抱著我,直到這輪游戲結(jié)束,30分鐘安全期過去,下輪游戲開始,我們兩個相擁而亡嗎?
顧澈腦子混亂不堪,已短暫忘記去想游戲的事。他從未像今日這般,滿腦子都是對妹妹的占有欲。這樣抱著,懷中美妙的香軟幾乎將他的魂給勾走,生理欲望強(qiáng)烈到根本管不住。
可是,管不住就能順勢將她推了嗎?就能心安理得的,不做任何掙扎,就將自己年方十七不懂世俗可怕的妹妹脫光、摸光、睡光嗎?
她那么小,他作為兄長,有義務(wù)呵護(hù)她的天真,直到她完全成熟,能真正面對自己的選擇。即便是繼兄妹,逾越那一道一樣艱難,更何況他們還有一對你死我活、水火不容的父母。
所以,他最該做的是放開她,然后想辦法對付作祟的惡鬼。
可是,明明勸了自己無數(shù)遍,為什么將她放出懷抱都不愿?
不僅不愿,還……
摸腦袋的手,只是一時(shí)失去管控,竟貼著長發(fā)下移,拂過肩膀滑過后背,落在她的屁股上。
別,顧澈,你別摸……
理智和欲望在極限拉扯,掌心下的屁股宛如燙手的山芋,碰一下便本能移開,卻突然聽見耳邊一聲嚶嚀,“嗯……”
顧澈呼吸一滯,深邃的鳳眸中,全是對自己的恨意。顧澈,你的禮義廉恥呢?你的冷靜克制呢?手迅速上移落至腰上,偏頭蹭蹭顧憂頸窩,放柔聲音哄她,“乖憂憂,哥抱你去……”
“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