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從眼角滑落,我不想在和她多說一句。
最后她深深瞪了我一眼,帶著陳偉祥離開了。
3
我在家給父親守靈好幾天,就被一陣急切的敲門聲吵醒。
我揉著腫脹的雙眼,迷迷糊糊地摸索著去開門。
門一開,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猛然將我按倒在地,冰冷堅硬的地板如針般刺痛著我的肌膚,讓我瞬間清醒。
兩個敬茶按著我,直接將我?guī)宪嚒?/p>
到了警局我才知道,原來是陳文軒看兒子受傷,氣不過,直接報了警。
敬茶拿出陳偉祥驗傷的證據(jù)和沈織煙的證詞,
“這可是沈織煙的證詞,她總不會說謊吧,要不是你打傷她兒子,她何必和你這個小人物過不去?”
我愣住了。
我沒想到沈織煙為了那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兒子,竟然不惜作假證,將她親生兒子送進監(jiān)獄。
真是太可笑了。
沈織煙用自己的人脈,將我直接關進牢里,沒有走任何程序。
同一牢房里關著的幾個男犯人看到我時,露出邪惡的笑容。
我意識到,這也是沈織煙的手段。
他們如野獸般將我撲倒在地,拳頭如雨點般落在我的頭顱和面頰上,不一會兒,我的頭部便腫脹得如同饅頭一般。
我進咬著牙,沒有絲毫求饒。
“就你這種賤命也敢惹不該惹的人,那些大人物一腳就能把你踩到泥坑里?!?/p>
“要不是上面放話只是教訓教訓你,你還以為自己能活著?”
他們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玻璃碎渣,又拿出一把玻璃碎渣,撕開我的嘴,一把塞了進去。
尖銳的玻璃將我的整個口腔撕開一道道口子,嘴里的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流。
舌頭也被割得鮮血淋漓,我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能支支吾吾地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