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兩世,嫁了三個男人。
第一世,我嫁給我愛的男人,科研所的研究員崔晉川。
可婚后他將生病的白月光接到身邊照顧。
我守著畸形的家,煎熬的過了一生。
第二世,我嫁給了愛我的男人,機械廠廠長袁昌銘。
可他限制我的行動,連出門見什么人都要報備。
我被窒息的愛和占有欲囚得喘不過氣。
第三世,我吸取前兩世的教訓,嫁給了一個我不愛他,他不愛我的糙漢團長謝哲燁。
……
1981年,陜南軍區(qū)家屬院。
夏夜的燥熱悶得人心煩,謝哲燁倚在家門口抽煙。
繚繞煙霧中,他深刻冷毅的眼神格外明亮。
而眉尾的一道淡淡的疤痕,讓他原本就粗獷的氣質(zhì)更添幾分匪氣。
剛開會回來的指導員看見謝哲燁,立刻打趣起來。
“你媳婦兒一洗澡你就杵在外頭抽煙,怎么,結(jié)婚都大半年了,你倆還這么見外?”
謝哲燁將煙掐滅,沒好氣回道:“滾蛋?!?/p>
指導員樂了:“你還怕你媳婦不成?”
‘咔嚓’
我擦著濕發(fā),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
突然,外頭一道粗獷雄渾的男聲震得我手一抖。
“老子連打仗都不怕,會怕她一個女人?!”
我看見窗戶上那高大的影子,淺嘆了口氣。
半年前的新婚夜,謝哲燁因為手下沒有輕重,在我大腿根上留了一圈烏青的指痕。
我痛得踹了他一腳后,他就再沒有過逾矩的行為。
至今為止,我們都還沒有夫妻之實。
我沖著外頭說:“我洗好了。”
半晌,謝哲燁才進來。
視線相撞,我感覺到他看著我,全身都緊繃了起來。
我下意識低頭看自己的衣服。
領(lǐng)口系的好好的,皮膚上只殘留著幾顆水珠。
我抿抿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