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輕笑,“你沒來的時候,我常常對著你的速寫本發(fā)呆,我在想,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彈出那樣的曲子。”
他的直白讓林汐有些猝不及防。
他這是什么意思?
“你的速寫本上我看到了像是“流浪星球”的早期概念圖,我在雜志上見過,很獨(dú)特,一直想認(rèn)識一下這位設(shè)計師。沒想到,這么巧?!彼拿恳痪洌己芴煲聼o縫。
他提到了“流浪星球”!林汐的心猛地一跳。
那是她的作品,雜志上還有很多設(shè)計師的作品,但是能這樣被人記住的作品,讓她心里很是高興。
這樣的心情讓她的臉色變得柔和。
“顧氏的情況,我也略有耳聞?!鄙虺幥兄E牛Z氣平淡,似乎帶著一些同情的意味。“無論是你的設(shè)計還是音樂,我都很欣賞你?!?/p>
沈硯的話已經(jīng)表達(dá)得夠明白了,她又想起了前段時間她收到的盛璟集團(tuán)人力的那條信息。
林汐的心有點(diǎn)亂了。
繼而,沈硯又岔開了話題。
“嗯,其實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情想請求你?!?/p>
“請求我?”林汐有些錯愕。
盛璟集團(tuán)的ceo還需要請求她什么嗎?
“說起來可能有些唐突,”沈硯有些害羞,“三天后華宜酒店有一場珠寶行業(yè)的慈善晚宴,我想邀請你當(dāng)我的女伴。”
“嗯?盛璟集團(tuán)的ceo會缺女伴嗎?”
只要他站在那里,很多人都擠破頭吧。
他若有所思了一會兒,像是在找什么理由。
“把鋼琴彈到我心里的珠寶設(shè)計師可獨(dú)你一份?!?/p>
他這樣的欣賞和夸獎,林汐著實沒有好意思拒絕的理由。
她確實也該出去多見見世面,畢竟上次已經(jīng)放過沈硯一次鴿子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沈總?”她拿起酒杯敬沈硯。
“叫我沈硯吧,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不是嗎?”沈硯拿起手中的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沈硯?!彼q豫了一秒,隨即喊了他的名字。
吃完飯后,沈硯說要帶她去墨痕會所看看。
原來她沒在的這幾天,沈硯每天都會去墨痕,親自彈奏。
他說,他的母親是鋼琴家,對鋼琴是從小耳濡目染。
同樣的興趣愛好和行業(yè),性情溫文儒雅,林汐心里對這樣的沈硯生出了一絲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