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怎么回事!火祖大人”
“大膽!”
“玄黃人?你在干什么!”
“偉大的半神祖靈怎么了,你對我們的祖靈大人干了什么?”
廣場上的大部分塞納部信徒和普通修行者還有點茫然。
但是那神廟深處,以及廣場最中心的位置,卻有一些怒吼出現。
神廟深處,是兩道強大的氣勢猛然沖起。
廣場中心某處,也有幾道相對弱一點的氣勢。
暗中窺視了這么多天,左玄機自然知道,神廟深處的是塞納族的兩個大巫師,廣場上怒吼的是塞納族的族長和那幾個部族戰(zhàn)將。
相比兩個七段后期的大巫師來說,塞納族長就弱了很多,是七段前期,幾個戰(zhàn)將,也在六段前中后。
如今的左玄機,普通的七段前期和六段高手,已經不被他視作威脅了。
所以目光都沒有看向廣場中心,而是感應著神廟深處升起的憤怒氣勢。
此刻的左玄機神態(tài)坦蕩,眼眸輕松,還有心情去分辨那氣勢之中的細節(jié)變化。
潛伏七日,不是為了對這大巫師忽然進行刺殺斬首。
這塞納部,讓左玄機最顧忌的就是那所謂的祖靈,有形無形之體,還有某種火屬性的神奇,游蕩幻化迅速,天空地下都能遁行。
要是正面大戰(zhàn),萬一真理之門不能鎖定對方,心神之力沒能連接對方,或者對方本就善于吸納雜念,要是萬一有了戒備,左玄機還是要小心的,也會很麻煩。
稍不注意就是持久戰(zhàn),或許還要動用其他底牌。
但是現在,七日準備,一遭擊殺,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不管那祖靈還有什么神異手段沒有使出來,是不是很不甘心,但是死了就是死了。
最大的危險盡去,最大的障礙已經被掃除,心情自然輕松了很多。
左玄機還有心情淡然站在原地,一只手背在背后,臉上含笑,等待那兩個大巫師的出現。
畢竟自己向來坦蕩,不喜陰謀詭計,玄黃之人,何須藏頭露尾。
自己作為黑洲鎮(zhèn)的鎮(zhèn)守顧問之一,又是玄黃血裔,出手鎮(zhèn)壓敵意異族,衛(wèi)我玄黃威嚴,何必遮遮掩掩好似小人行徑。
自當以王道手段,堂堂正正殺雞儆猴,鐵血鎮(zhèn)壓。
堂堂正正鎮(zhèn)壓敵人,方能樹大國子民的威嚴,方能讓眼前這些塞納土著心服口服,聽從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