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猛然想起一件事情。
“你說那個秘術(shù),是不是燙毛巾,然后配合呼吸法和觀想法的?”
孫武夫聞言嘿嘿一笑。
“對嘍,就是那本。
你還跟我裝傻。
我早年折損道行給自己算了一卦,算出我的繼承人,就在牛心鎮(zhèn)。
所以我特意路過了一趟,留下那本秘術(shù)。
后來我夜觀天象,知道那秘術(shù)已經(jīng)被我的傳人修煉了。
我告訴你,咱們門派這秘術(shù),是從上古遺留的天外隕石上拓印而來,妙用無窮,據(jù)說始皇帝都修煉過,所以才需要酒池肉林方能滿足自己的沖動。
以后你有了傳人,也要先把這門秘術(shù)傳承下去?!?/p>
李奇感覺自己腦袋要短路了。
修煉那秘術(shù)的是王誠??!
這個狗東西,當(dāng)年為什么不跪下來求自己修煉?
此仇不報,他道心永難通透。
于是李奇把王誠的故事講給了孫武夫。
孫武夫也傻了。
“你是說,那秘術(shù)被別人撿去了,然后別人邀請你修煉,你沒練?”
李奇瘋狂點頭。
“所以有沒有可能,你的衣缽傳人其實是王誠那個狗東西?
咱倆之間純屬誤會?”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孫武夫只覺好多只烏鴉呱呱叫著飛過自己腦門。
師父一直說,他的預(yù)測之術(shù)很抽風(fēng),總是測不準(zhǔn),他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