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注視著唐堯昌
“你說這話就像拿肚臍眼放屁,我是真不知道你咋響的。
我感覺有啥臟東西在爭奪你大腦的撫養(yǎng)權(quán)。
真是撒尿尿出來個豆,真當(dāng)自己當(dāng)狗寶了。
家里有皇位要繼承么?
你媳婦兒給你生了四個女兒,你把人家甩了。
借一批燕子饑荒,帶著別人媳婦兒跑了。
那些饑荒最后咋辦?讓你媳婦兒和你老爹老媽給你還?”
唐堯昌看李奇不光不理解他,還罵他,臉色就有點不好看。
“你這娃娃,說什么呢?
男人最重要的不就是傳宗接代。
老爹老媽當(dāng)然會理解我的。
那些饑荒,他們慢慢還唄,再說,我也沒說不管,等我跑車掙著錢了,多少會寄一些回去,幫他們分擔(dān)一點?!?/p>
“你可閉上那張臭嘴吧。
水杯里洗澡純小人。
那是你拉下的饑荒,憑啥都賴給你父母?
還你幫他們分擔(dān)一點。
你這種人活著就是上對不起天,下對不起地,中間還在浪費空氣。”
李奇越說越氣,站起身啪啪抽了唐堯昌兩個大嘴巴子。
給他后槽牙都扇掉一顆,滿嘴都是血。
旁邊的女人把唐堯昌護在懷里,想說話。
李奇眼睛一瞪。
“你敢說一個字,我連你一起扇?!?/p>
女人瞇門子了,不敢吱聲。
這時候躲在角落里的最后一個女人輕輕說了一聲。
“打得好,這種沒廉恥,沒良心的負心男人,打死都不解氣?!?/p>
那是一個看起來不到20歲的小姑娘,長得高高瘦瘦,被磋磨得不像樣,但仍難掩眉宇間的英氣。
李奇走上前,雙手使勁解開她手腳上綁著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