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徐修遠回來后便在徐懷謙旁邊小心翼翼坐下,他臀部的傷還沒好,動作太大還是疼得厲害。
而他目光落到他爹還沒消腫的臉上,慢慢挪開眼。
瞧著,他爹比他要嚴重多了。
“說了?”徐懷謙一臉陰沉。
若不是族中太多老人來說自己,他才不會自降身價去求和。
該死的林沫,她怎么能讓徐氏一族的老人都向著她說話。
“我已經(jīng)跟秦云舒說了,她答應(yīng)會好好勸下林沫?!毙煨捱h點頭。
他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外人后,便不再掩藏臉上的煩躁:
“爹,京城還沒消息傳過來嗎?
皇上不會是要放過鎮(zhèn)國公府吧?”
鎮(zhèn)國公府若是不倒,他們父子豈不是就要一直看那女人的臉色?
那他們的兒子,豈不是一輩子不能認祖歸宗?
而她還要忍受別人笑話自己沒兒子?
“不會!”徐懷謙一臉陰沉:
“鎮(zhèn)國公府底蘊深厚,府中財寶不知道多少,皇上不可能放過鎮(zhèn)國公府?!?/p>
皇帝缺銀子,自然會不擇手段。
不然也不會示意自己陷害鎮(zhèn)國公扶,只不過任務(wù)失敗了而已。
徐修遠一臉不耐煩,“爹,這種日子我一天都不想過了,那女人現(xiàn)在越來越討人厭?!?/p>
徐懷謙翻了個白眼。
“你不想過,難道我就想過了?
這段時間你讓她們安靜一點,別再給我惹麻煩。
我今晚不去見她們了,免得落人口實?!?/p>
他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個頭銜,其他什么都沒有了,必須想辦法改變現(xiàn)在的局勢才行。
還有,必須搞到錢。
沒錢,啥也不是!
他沒想到自己放在羅嬌嬌那的錢,也會不見了。
想到這個,徐懷謙郁悶得不行。
他看向徐修遠,“你去跟秦云舒說下,讓她傳信回她娘家,讓她娘家給她點銀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