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有好多別的原因?!蹦懎h(huán)顧了一下四周,并未見到周遭有人偷聽。
不過林醉這般欲言又止,想來怕的也不全是別人。
“以后不開心要跟我說。”墨珣剛才牽上林醉的手,就覺得他上冰涼得很,現(xiàn)在倒好,被自己捂得暖暖和和的?!澳悻F(xiàn)在已經(jīng)嫁給我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p>
林醉已經(jīng)做好了被墨珣厭棄的準(zhǔn)備,卻不料自己糾結(jié)萬分的事情在墨珣這里卻是這般輕描淡寫就過了……
“怎么?”墨珣見林醉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便笑了起來,“你這是什么表情?”
林醉搖搖頭,不答,只是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墨珣一番。
與睡著的時候不同,此時的墨珣更為鮮活,一言一行、舉手投足都十分讓人心動。
“肯定是岳水的不對?!蹦懯趾V定。畢竟他親眼瞧見過的,林醉同呂青庭吵起來的時候,呂青庭也沒否認自己的所作所為,可程雨榛卻還是偏袒呂青庭。
墨珣很難理解這點,為什么要讓“親者痛,仇者快”呢?
他以前還在玄九宗的時候,師父雖然也會待別的宗門的弟子客客氣氣,但墨珣心里知道,他最疼的還是玄九宗的門人。
不說別的宗門,就說玄九宗里頭的九大峰,那他師父也是偏著九淵峰的!
“可是你都沒有聽我說出事情的緣由,你怎么就能判定是我爹的不對?”林醉覺得墨珣的邏輯有些奇怪。
墨珣倒是十分坦然地面對林醉,“因為他讓你不開心了啊?!?/p>
“你就沒有想過是因為我不好,所以我爹才……”
墨珣聽得林醉這么說,忽而眼睛一彎,“你沒有哪里不好,你很好?!?/p>
若是以往,墨珣用過了晚飯之后,便會到外頭去走走。這個外頭不一定是指越國公府外,也可以是在府里的小院。
等到消食完畢便是墨珣練武的時間了。
墨珣見時間也差不多了,這就帶著林醉從涼亭里起身,等走到了懷山身邊時,墨珣這就開口道:“去拿個手爐來?!?/p>
林醉稍稍一想就知道,墨珣要的這個手爐是給自己的,“不用了,我又不冷。這才九月份,用什么手爐啊。”太夸張了!
“可是你手很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