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殺人滅口,后者則是因為咽不下這口氣。
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想把京里的水?dāng)嚋啞?/p>
墨珣心中對此事有很多種假設(shè),但是如果蔡炎恩沒能抓到兇手,就算墨珣的假設(shè)是事實,卻也只能以假設(shè)的名義存在。
而且,這個假設(shè)還不能為外人道。
墨珣琢磨了一下,還是覺得這些事應(yīng)該不是那個安排死士行刺大皇子的人辦出來的才對。
墨珣不過是設(shè)身處地地想了想,就覺得后續(xù)這么一大串多此一舉的事……除非是為了掩飾之前犯的某些錯誤,才會一二再再而三的修補。
有什么錯呢?
一開始,刑部根本查不到什么。
現(xiàn)在可好了,泥菩薩尚有那么點兒氣性,更遑論是宣和帝。
幕后之人在天子腳下這么做,這就跟挑釁宣和帝、挑釁朝廷是一樣。
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墨珣就不信,幕后之人當(dāng)真有這樣的能耐與魄力,敢跟宣和帝公然作對。
除了問起中年哥兒的鄰居之外,蔡炎恩還派人仔細詢問了中年哥兒一家來京里投奔的那個親戚。
中年哥兒畢竟不是懷陽本地人,在京里統(tǒng)共也就那么一戶親戚,如果有陌生人找來,想必應(yīng)該很容易辨認。
親戚本來就不樂意接待中年哥兒一家,見他們搬出去,才剛松了口氣,就迎來了官府的人。
不樂意歸不樂意,但怎么都是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的,乍一下聽得他們一家五口人慘死,也是嚇得不行。
官府來人問,親戚一家直說不知道,說是沒有見過什么生人找來。
而問了鄰居,鄰居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說中年哥兒一家是新搬進來的,兩家人也不熟,自然就沒什么往來。
原先被派去看著中年哥兒一家的兩個衙役也被提審,他們大概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當(dāng)成犯人一樣被盤問。
蔡炎恩的問題很簡單,只問他們在中年哥兒于京中置業(yè)的這段時間,可有見到什么人在院子外頭徘徊。
蔡炎恩是事先問過了親戚一家,知道中年哥兒自從進了府衙的大門之后,就只有在領(lǐng)了賞錢的那日去過一趟,而后親戚一家都沒有再見過中年哥兒,也從未踏足過中年哥兒新置辦的小院。
兩個衙役互相對視了一番,倒還就真的低頭思索起來。
中年哥兒置辦的那個小院其實并不在熱鬧繁華的地方,反而是在一個深巷之中。
畢竟是京里的地界兒,就是個小院子那也是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