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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頭上被套上了骯臟的頭套,強行換上了一件她從來不會穿的男款舊衣,嘴里也塞了浸透異味的破布。
沒等云漸語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門忽然打開了。
商景堯和任清雪同時走了進來。
“云漸語一會才能到,你怎么現(xiàn)在喊我過來?”
任清雪撇了撇嘴,抹起了眼淚。
“景堯,我也是怕打亂你的計劃。剛才這個工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還各種辱罵我不解決他萬一出亂子了怎么辦?!?/p>
商景堯聞言皺起眉頭,目光在四周掃了一圈,最后落在云漸語身上時,眼里閃過一抹狠厲。
“把那套電擊器拿來?!?/p>
云漸語渾身的血液幾乎在瞬間凝固,她終于明白任清雪的用意。
頭上的頭套,身上的男式外套,嘴里的布條,都是為了讓商景堯認不出她!
她拼命扭動著被捆住的手腕,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哀求。
怪異的舉動讓商景堯的動作停頓了一秒,忽然覺得眼前工人的身形有點眼熟。
但很快,他的目光又掃過她沾滿血污的頭套時,只剩下冰冷的厭惡。
拿到電擊棒,商景堯抬起手,任清雪適時在他耳邊催促。
“景堯,快點吧,算算時間云漸語也該過來了。”
下一秒,電擊棒聞聲落下。
電流撕裂皮肉的灼痛感順著神經(jīng)爬滿四肢百骸,云漸語眼前發(fā)黑,冷汗浸透了單薄的衣服。
第二下落在腰側(cè),她疼得幾近昏厥,喉嚨里溢出壓抑的嗚咽。
第三下,第四下
直至99次,空氣中隱約彌漫著皮肉燒焦的氣味。
“景堯,她好像快不行了”
任清雪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眼底卻閃過一絲得意。
商景堯收回電擊棒,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人,冷聲交代保鏢。
“把他拖到倉庫最里面的房間,然后撒上汽油放火。做的干凈些,是死是活全看他自己的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