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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玲素來知道,顧勛每次與她恩愛一次,就要回去同姜菀菀再來一次。
美名其曰,雨露均沾。
剛剛,他倆顛鸞倒鳳的,她擔心顧勛這次回去不是去談離婚,而是去和好的。
她不信任顧勛的嘴,她已經數不清究竟多少次顧勛要離婚的話,也記不清自己已經失望多少次了
惴惴不安中她終于打給了顧勛。
顧勛像是夢中恍然大醒一般,把擦干凈的日記本扔在一側的茶幾上。
“我一定是被姜菀菀氣蒙了。誰稀罕看她的日記!玲玲現在懷孕了,我不能辜負她?!?/p>
唐玲也是從大山好不容易考進清北大學的。
他看著她不服輸地日日夜夜沉浸在實驗室時,想起曾經在姜菀菀媽媽手下做研究生的日子。
雖然姜菀菀媽媽醫(yī)術高超,但是待學生格外嚴苛,他不敢犯一點錯誤,不敢有一絲誤差。
唐玲縫心臟卻誤傷其他組織,害怕得蹲在地上哭起來,就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
他頓時涌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在即使他已經不用帶研究生情況下,也讓院方把她弄到自己名下做了名多余的研究生。
哪怕她不夠資格上手術臺,顧勛也都放手讓她去做。
雖然幾次都造成病人的心臟驟停,好在顧勛力挽狂瀾,把人救了回來。
唐玲都會軟綿綿地叫他一聲,“師父,還好有你護著我,玲玲一輩子都沒有人這樣保護我”
在他倆躺在同一張床上那晚,他就決定要保護這個女孩,讓她跟在自己身邊,一輩子不受任何傷害。
更是答應唐玲以日日想見到他為理由,要住進他家,做了保姆。
哪怕她失手摔了自己的獨子,他也容忍了。
他在心里說,保護她也就是保護曾經無助的自己。
“喂,玲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