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筋忍不住去想見到冷棲寒的場景,寒哥肯定又帥了。
不過他穿的什么呢?厚厚的襖子?還是酷酷的大衣。
冷棲寒在大堂坐著等人,縣城的這家賓館還算干凈,屋里也有暖氣,他穿了件淺藍色毛衣,下身是工裝褲和靴子。
舒雁一進門就看見了他,小跑過去的這幾步,舒雁都能聽到自已的心跳。
“寒哥,寒哥?!?/p>
冷棲寒起身,看著穿了花襖子的小孩兒,露著白凈的牙齒,眼里都是鉆石的光。
真想抱一抱他。
冷棲寒克制著伸手摸摸他飛揚起來的頭發(fā)道:“來了,先上樓去?!?/p>
酒店的門一關(guān),兩人抱在一起。
“還是這么小一只,是不是瘦了。”
自由的精靈
“怎么有股煙火味兒?”冷棲寒笑。
“家里燒柴火,冷的時候也燒,還烤了肉?!笔嫜阊劬α辆ЬУ乜粗錀?/p>
“寒哥,寒哥。”
又高又帥。
沒有一個男人比得過他。
“想我沒,嗯?”
“想,你故意說不來?”舒雁從他懷里出來,扔了書包,脫了厚厚的花襖子。
淺藍碎花襖子也很適合舒雁。
“怎么弄了件花襖子?冷不冷?”
“這是我媽的?!笔嫜爿p輕甩著頭,他高興,高興壞了。
手腳想要跳舞,他也在克制,他說:“我以前穿的舊衣服不知道哪兒去了,就穿了我媽的?!?/p>
“日子這么苦啊,我的小笨蛋?!崩錀此顫娪痔煺妫袷秋L里吹來的精靈。
他飄忽不定,簡單可愛,有時候又神秘莫測。
他是輕盈的,像是隨時要飛,又像隨時要落入看不見的黑暗。
一個多月沒做,思戀都變成最親密的xingai。
在歡愉里表達愛意,在波濤中起伏吟唱,又在浪海里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