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只好背他回去,當然小時候也應該有過,不過他就記住了那次。
回來后用熱鹽水敷了屁股才恢復正常。
“那就是庸醫(yī),估計扎到神經(jīng)了吧!”艾準接了句。
“不過后來好了?!?/p>
舒雁輕聲說著,運動后他就犯困,簡直不是運動的命啊。
胡亂談話
冷棲寒背著他走得很穩(wěn),他把腦袋靠在男人肩膀上,聽著寒哥跟艾準聊天。
寒哥的事業(yè)原來主要在海外。
寒哥以后大概率會定居在海外。
舒雁聽著他們說的內(nèi)容這么想著,都快睡著啦。
好不容易到了平地,冷棲寒左右顛了顛他問:“還能走嗎?”
舒雁翹了翹右腳,雖然酸軟,好像又行了。
“下來走吧,別人看見多寒磣?!笔嫜阏f。
“你在山上的時候怎么沒這個覺悟呢?”冷棲寒撓他頭。
“你出汗了,寒哥,擦擦。”舒雁趕緊掏紙巾。
舒雁很少出汗,跑去寒蒸他都難出。
走到民俗剛好十二點,老板一見到幾位,興高采烈:“幾位老板,厲害?!?/p>
老板露著不算白凈的牙齒,豎著大拇指,夸完了又說:“飯菜好了,是這會用還是?”
“半個小時?!崩錀f。
昨天還在的游客都走了,這個被改造過的農(nóng)家院子里只剩舒雁幾個。
這種出游不用擠,天氣又舒服的旅游太享受了。
洗了澡,換了衣服,幾人才坐到院子里吃飯。
還是燉牛肉,大白菜,多了一道辣椒炒肉,和爆腰花。
“吃不膩,完全吃不膩?!笔嫜愣吨却罂谶M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