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這接二連三的事,你不覺得奇怪嗎?”辰飛說道。
陸清清當(dāng)然知道,從茱莉亞搶走了周總的單子,到提拔秦涵月做助理,一會發(fā)票少了一張,一會又讓整理單據(jù)和考勤,今天又給她把指到岳航家,這一樁樁一件件,簡直就像給她量身定做的。
這套路絕對不是司琪干得出來的。
晚上下班,霍毅非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她中午到底怎么回事。
陸清清把大概說了一遍。
霍毅非最后什么也沒說,就掛斷了。
陸清清走出辦公室,準(zhǔn)備下班,看見茱莉亞和秦涵月正在等電梯。
“清清,你這條褲子新?lián)Q的吧,我記得你早上穿的不是這條啊?!避锢騺喒首黧@訝地說道。
“這不明擺著是中午在岳總家換的嘛,誰知道她在人家里干了什么壞事把褲子弄臟了?!鼻睾锣托Φ?。
正值下班時間,大家都過來坐電梯,聽到這倆人一唱一和,全都哄笑起來。
“陸總,你能說說你這褲子是怎么弄臟的嗎?”剛出差回來的祝燕紅跟著起哄。
“這還用問,肯定是岳總嫌褲子太礙事了,摸臟的吧?”
秦涵月話音未落,陸清清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臉上,把在場的人都打懵了。
“秦涵月,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要不要我給大家介紹一下,你在原來公司干的那點好事?”陸清清氣憤至極。
秦涵月也被這樣的陸清清嚇到了。
“你這人也真是,我跟你開玩笑,你怎么還急眼了?”
恰好這時電梯來了,大家拉著秦涵月上了電梯。
只留下了陸清清。
她又回到辦公室,想等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她再走。
這時盛明羲的電話打了過來。
陸清清抹了抹眼淚,打開了視頻。
“想我了嗎?”盛明羲那邊開著燈,他靠在床邊,看著像喝了酒。
見陸清清沒說話,盛明羲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