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墨渾身散發(fā)著冷氣,聲音更是冰冷得可怕:“回去抄孝經(jīng)十遍,送到祠堂?!?/p>
蕭竹月嚇得瑟瑟發(fā)抖,她剛才是怎么敢質(zhì)疑這位殺神的,“皇叔,我錯了”,乖乖的認(rèn)錯才是活命的根本。
她可以不怕皇帝,不怕太后,但是卻唯獨這個皇叔,太過懼怕,還記得有一次,她不過是打殺了一個宮女,就被這個皇叔將她同那個宮女關(guān)在一起七日,她看著那尸體腐爛,從哪以后她再不敢殺人了。
甚至連肉腥都不敢吃了。
其他人也被蕭景墨的氣勢嚇得不敢說話,這位殺神果然同傳言一般不講情面。
云霓卻是一臉好奇的看著蕭景墨,此事他的樣子同她認(rèn)識的那個蕭景墨完全不一樣。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又或者這些都是真的他。
看著看著突然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蕭景墨的耳朵居然紅了,這個殺神居然會紅耳朵?
為什么會紅耳朵?
歪頭的瞬間正好對上蕭景墨的余光,就看到蕭景墨的眼神像是被燙了一樣收回去了。
看來,她發(fā)現(xiàn)了個好玩的事情啊,這個男人居然會因為自己的眼神害羞。
事實上她猜得沒錯,蕭景墨確實感受到她的的眼神才會害羞的,他滿腦子都是‘霓兒在看著我,我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但是不能讓霓兒發(fā)現(xiàn)’的想法。
正沉浸在這個家伙害羞的震驚中時云霓感覺到那股帶著殺意的眼神又來了,云霓看過去,果然還是那位霍家嫡女,看樣子是這位攝政王的爛桃花啊。
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蕭景墨的身體微微一顫,余光看過去,正好對上云霓那雙遷怒的眼睛,‘難道霓兒是生氣了?’
很好,居然敢惹小霓兒生氣,那就別怪他了。
蕭景墨掃了一圈,目光落到三公主的身上,“三皇姐,昨日巡城司那邊又來報看到駙馬的馬車停在城北郊外。聽聞今日韓賢也去了”
三公主蹭的起身,“皇嫂,霓裳郡主,我府上還有事,先行一步?!?/p>
三公主著急忙慌的往外跑,二公主也趁機(jī)起身,“皇叔,太后娘娘,竹月也先回公主府了?!?/p>
兩個公主一走,蕭景墨再次看向云霓,見她的臉色好多了這才暗暗松口氣,走過去輕聲道:“霓兒,我?guī)湍闱謇磉@些呱噪的家伙,你是不是應(yīng)該謝謝我,我也沒用早膳呢?!?/p>
云霓有點懵,難道他懟天懟地就是為了一頓早膳?
“攝政王,你不在前廳,來這里做什么?”太后開口詢問、臉上帶著笑容,但任誰都看得出來太后的笑很表面。
蕭景墨坐到旁邊的空位上,“聽說郡主做了些早膳,本王正好沒有用早膳,不知道本王有沒有機(jī)會嘗嘗?!?/p>
太后秒懂,“那可得問問云霓了。”
其他人看云霓的眼神變得更加奇怪,沒想到連這位攝政王居然都對這個家伙另眼相待。難道是故意表現(xiàn)出叔侄親密,以便做給旁人看?
云霓被眾人看著,雖然早就習(xí)慣的眾星捧月,可還是有些不習(xí)慣,主要是蕭景墨的眼神太過直白,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若是王爺不介意,臣女讓人去取?!?/p>
她確實做了不少,本來是想著給自己吃的,既然這人要,那就給他吧。
“郡主還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