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如做。
反正這里也有泥炭,云錚叫人弄了點(diǎn)泥炭過來搗碎,篩選出比較細(xì)的那些,然后親自動手,現(xiàn)場和泥,嘴里還哼哼唧唧的唱著:“多冷啊,我在朔北玩泥巴……”
“殿下,你唱的啥?”
章虛好奇的詢問。
“沒啥。”
云錚哈哈一笑,“就是亂哼的……”
章虛聞言,也不再多問,也學(xué)著云錚玩起泥巴來。
看著兩人在那玩得不亦樂乎,妙音和明月不禁相視一笑。
“師姐,殿下從哪里知道的這些東西?。俊?/p>
明月壓低聲音詢問妙音。
“我哪知道?”
妙音搖頭一笑,“反正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他都說是在那本古書上看的,我們現(xiàn)在都懶得問了,就當(dāng)他全是在那本古書上看到的吧!”
對于云錚所說的古書,妙音一直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
不過,她本來就跟云錚是一體的,也沒必要非要探究個真假。
她只需要知道,云錚是她的男人,不會害她,這就夠了。
明月笑笑,又低聲說:“沒想到,他這種動輒就能讓上萬人人頭落地的鐵血統(tǒng)帥,也有這么有童心的時候。”
妙音莞爾一笑,“我倒希望他一直有童心。”
云錚平時和在戰(zhàn)場上的時候完全是兩個人。
有的時候,她很心疼云錚。
有些決定,云錚明明不想做,但卻不得不做。
很多東西,云錚都憋在心里。
很多東西,也只有云錚自己默默的承受。
在兩女低語的時候,云錚和章虛各做了個不怎么規(guī)整的蜂窩煤出來。
不過,章虛這個手工達(dá)人就算徒手做的蜂窩煤,也比云錚做的好看點(diǎn)。
看著自己的杰作,云錚還是很滿意的。
至于泥炭和比例,他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應(yīng)該是泥炭占多,黃泥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