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的時候,云錚命人將于勃論押送過來。
見到云錚,于勃論眼中瞬間充斥仇恨的火焰。
云錚正欲開口,雙手被縛的于勃論又退后一步,向云錚躬身行禮。
“你這是什么意思?”
于勃論這一套操作,搞得云錚有些懵。
于勃論抬起頭來,“我先謝過王爺命人將家父的遺體送回!”
“原來如此?!?/p>
云錚恍然大悟的笑笑,“你這謝過之后,是不是就準(zhǔn)備破口大罵了?”
“王爺果然聰明!”
于勃論坦誠的承認(rèn),“我先謝過王爺,免得我激怒王爺被王爺問斬的時候連謝過王爺?shù)臋C(jī)會都沒有!”
“嗯,倒是個講究人。”
云錚頷首微笑,“行了,你也謝過本王了,可以開罵了!”
說著,云錚還做出邀請的手勢。
于勃論愣了一下,旋即破口大罵:“你這個卑鄙無恥、言而無信的小人……”
于勃論火力全開,對著云錚破口大罵。
反觀云錚,卻是一臉平淡,還慢悠悠的喝著酥油茶,不時咂咂嘴,似乎在細(xì)細(xì)的品嘗這酥油茶的味道。
嗯,他還是喝不習(xí)慣這玩意兒。
不過,細(xì)品之下,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莫名之間,云錚就想到了一個詞:縱享絲滑。
嗯,就是絲滑。
他娘的,這些玩意兒應(yīng)該都長在海外吧?
以后還是得出海多轉(zhuǎn)轉(zhuǎn),爭取把這些玩意兒都找到。
于勃論罵了很久。
罵到后面,于勃論都不知道該怎么罵了。
但云錚還跟個沒事人一樣。
看著一臉淡然的云錚,于勃論心中涌起一股濃濃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