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難道你也想讓我給你當保鏢嗎?”
掛斷電話之后,看到楊燁正像一只受到了驚嚇的小白兔一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望著自己,凌天便故作兇惡地瞪了他一眼。
“不不不,不用了!”
楊燁被嚇得急忙連連擺手說道。
開玩笑,讓你保護?
那不等于是小白兔找大灰狼庇護,純屬找死,還白給?
卻不想,凌天不但沒有因為他的否認而放他一馬,反而還瞪著他,再次質(zhì)問,甚至是問罪了起來:“什么意思?不用了?所以你是看不起我嗎?”
“……”
聽到凌天這話,楊燁是真的委屈得都快要哭了。
讓你保護,你不樂意。
不讓你保護,你又說我看不起你。
這特么的不是欺負人嗎。
“淦,老子問你話呢,你特么啞巴了?”
不等楊燁多想。
凌天就直接一巴掌‘啪’的一聲扇在了他的腦門上。
楊燁立馬就被扇得連退了兩步,卻什么都沒說,而只是默默地低著頭,儼然一副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的樣子。
沒辦法。
人在屋檐下,不得低頭。
既然是踢到了鐵板。
那就只能默默地承受所有的屈辱和不甘。
不然……
楊燁可不敢保證凌天會不會直接出手弄死他。
“嘖嘖嘖,就你這慫樣竟然也敢約我媳婦吃飯?你是不是今天出門的時候忘記撒尿照照自己了?記住了,以后吃飯一定要坐小孩那桌,知道不?”
眼見楊燁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慫了,凌天自然也就沒了繼續(xù)打壓他的興趣,于是就指著他隨便教育了一番,然后便走到了江芷楹身邊,道:“媳婦,我們走!”
說著,凌天便擁著江芷楹的香肩大搖大擺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