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寧心頭一噎,接著便冷聲反駁:“她病倒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家姑娘,來見大姑娘的時候還好好的,回去的時候就突發(fā)急癥!請大姑娘給個解釋!”珍珠接過話說道。
就在此時,海棠呵斥道:“放肆!這輪得到你一個丫鬟,在這大放厥詞,質(zhì)問我家姑娘嗎?”
錦寧看向海棠,她有些意外,她沒想到海棠這個時候愿意站出來說話。
錦寧這會兒也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便看向永安侯問道:“父親,剛才明月妹妹的確來了我這,但片刻功夫便走了。”
“若你真想做什么,片刻功夫也夠了。”裴景川沉聲道。
錦寧氣笑了:“那二哥不妨說說,這片刻功夫我能做什么?”
“明月妹妹這病來得蹊蹺,說不準就是在你這吃了什么用了什么才會如此的!”
“所以二哥是疑心我,給她下了毒?”錦寧挑眉反問。
裴景川冷聲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錦寧嗤笑:“可是她來我這,沒在我這吃一點東西,也沒在這喝一滴茶,我如何對她下毒?”
“裴錦寧,你做了什么心中有數(shù)!若真想害人,除卻下毒,辦法多的是!只是,就算是你不喜歡她,可她也是我們的妹妹,你怎能如此狠心?”裴景川的聲音冰冷。
錦寧冷笑著:“二哥如今無憑無據(jù),就篤定了是我害她,紅口白牙如那寒刃一樣,往我身上捅,就不狠心了嗎?”
說到這,錦寧看向一直沒說話的永安侯:“父親!明月妹妹突發(fā)急癥,我也很心疼她,但這丫鬟和二哥的污蔑,我卻是一點都不能認!”
永安侯看著面前的錦寧,面容嚴肅地說道:“沒有證據(jù),的確不能下錦寧害明月的論斷?!?/p>
永安侯并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他還是希望侯府能和睦安寧。
珍珠忽地跪了下來,看著永安侯道;“姑娘這病來的急,若真是大姑娘動的手腳,想來此時證據(jù)還沒有被銷毀,請侯爺徹查大姑娘的住處!”
“放肆!誰給你的膽子,還想搜查我家姑娘的住處?”海棠橫眉冷豎,十分憤怒地道。
裴景川想了想,便看著錦寧說道:“你不是說,事情不是你做的嗎?那不妨就按照這丫鬟的意思,搜查一二,若當真和你無關(guān)……也能證明你的清白?!?/p>
錦寧似笑非笑:“這本來就是你們的無端的污蔑,我為什么要自證清白?”
她看著眼前莽夫一樣的,為那裴明月出頭的裴景川,心中忍不住地感慨了一句,裴明月還真是好手段啊。
她什么都不用做,她只需要安安靜靜的等著,自會有人,為她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