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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汐回過頭,卻看見了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的陸衍舟。
她瞬間冷下了臉,“松手。”
陸衍舟沒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緊。
之前除了找她,他什么都顧不上,但此刻真切地握著她,他反而才有了一種差點失去她的恐懼。
“小汐——”他張口,正想說什么,喬硯清已經(jīng)陰著臉走了過來,并且結(jié)實的一拳甩在了他臉上。
他是連續(xù)幾屆的世界散打大賽冠軍,一拳下去,陸衍舟一側(cè)的臉已經(jīng)高高腫起,他踉蹌著后退幾步,手卻牢牢抓住不肯松開。
喬硯清冷笑一聲,又是一拳砸了過去。
陸衍舟連續(xù)熬了半個多月,身體已經(jīng)有點撐不住了,現(xiàn)在挨了這兩拳,他頭暈?zāi)垦?,手也無力地松開。
見狀,陸衍舟的保鏢沖了上來,但被他揮手制止。
這是他應(yīng)得的,不挨這幾下,喬汐又怎么可能消氣。
而喬汐拉住養(yǎng)兄的手,面露厭惡,“哥,別跟他糾纏,我們走?!?/p>
但陸衍舟擋在他們前面,“小汐,晚晴流產(chǎn)的事,我都知道了,是我冤枉了你,對不起?!?/p>
喬汐的腳步頓住,只覺得渾身的血都在往頭上涌。
她又想起了自己被按著給蘇晚晴下跪的屈辱場景。
她長這么大,連給別人低頭都少,那兩個小時里,她被逼著抽血,被按著脖子給人磕頭。
這比殺了她還痛苦。
她控制不住地顫抖,即使緊咬著唇,眼淚也如雨點一樣紛揚滴落。
“滾?!彼帽M全身的力氣,猛地推了陸衍舟一把。
她不想再看見他,更不想聽他提起這件事,因為哥哥就在身邊,她不想哥哥為她難受,也是因為覺得丟人。
她一個大小姐,竟然能被人家欺負(fù)成這個樣子,受這種屈辱。
察覺到她情緒失控,喬硯清把她摟進(jìn)懷里,抬眼陰冷地看向陸衍舟,“我妹妹讓你滾,沒聽見嗎。如果你的耳朵只是個擺設(shè),我可以幫你割下來?!?/p>
陸衍舟不肯讓開,“小汐,我是來道歉的?!?/p>
他叫人把蘇晚晴帶了過來。
被保鏢搭理推過來的蘇晚晴神色緊張,她不知道陸衍舟把她帶過來想干什么,可是看到面前的喬汐兄妹,她那種不安的感覺達(dá)到了頂峰。
果然,下一刻,她聽見陸衍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