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蘭教授,你思想不集中,是不是還在為早上的事情而心神不定呢?”
肖燕不聲不響的出現(xiàn)在了葛蘭的身后,她突然說出的一段話,讓正在出神,心懷鬼胎的葛蘭是一臉煞白,且驚出了一身冷汗。
葛蘭的突然變臉變色,似乎讓心存善意的肖燕誤會了什么,她露出擔(dān)憂的表情關(guān)切地道:“葛蘭教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葛蘭十分惱怒自己的自亂陣腳,當(dāng)聽到肖燕擔(dān)憂的話后,他借坡下驢且露出痛苦的表情道:
“胃疼,老胃病了,我已用過藥了,很快會好起來的?!?/p>
“不需要回宿營地休息嗎?”肖燕一臉的關(guān)心,她十分懇切的在征求著葛蘭的意見。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再說這里到宿營地的距離遠(yuǎn),我還是堅持一下吧!”
說完,葛蘭不再理會肖燕,而是強撐著身體的不適,為肖恩打著下手。
連戰(zhàn)合上眼睛卻怎么也睡不著,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好久,還是未有一點睡意。
他索性起身在原地做起了俯臥撐,誰知越做越興奮,越做情緒越高昂,結(jié)束后干脆起身出了帳篷。
他有個想法,那就是讓高峰去休息,自己頂上高峰的班。
巡視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高峰,連戰(zhàn)心中有些詫異,想到高峰有可能去探視三位病患了,于是,他轉(zhuǎn)頭移步來到了唐納德和盧卡斯的房門外。
連戰(zhàn)存有一個心思,那就是,他不想打擾帳篷中的兩個人。
他湊近門簾想聽一聽里面有沒有高峰,如果有,一定能聽到他和那兩個外國人的談話聲,如果沒有,他就會自行離去。
屏息凝神地聽了片刻,里面并沒有傳來任何聲響,反而聽到了一個人的打鼾聲。
在證實了里面并沒有高峰后,連戰(zhàn)舉步離開了那里。
艾德琳的帳篷在宿營地的邊緣處,為了不打擾到受傷的她,在靠近帳篷時,連戰(zhàn)刻意放緩了腳步。
他想,如果高峰沒在里面,他會馬上離開的,可當(dāng)他離帳篷有六米遠(yuǎn)時,他聽到了里面?zhèn)鱽砹烁叻宓穆曇簟?/p>
“艾德琳,你現(xiàn)在是在我的地盤,你必須聽我指揮,就是陳來了,他也不能左右我。”
本以為精氣神不足,因受傷而氣勢弱的艾德琳,此時卻放大著聲量,充滿憤怒的道:
“林余信,別忘了,你是如何爬上現(xiàn)在的這個職位的。
要不是陳為你疏通關(guān)系,還為你傾注了大量錢財,恐怕你現(xiàn)在還在基層食堂里做一名廚師呢!
你不要再自以為是了,今天晚上我們必須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