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極:“你的心跳為什么還那么快呢?”
之后的好幾日,李極下巴痛得吃不了東西,連張嘴喝水都很困難。
肉眼可見,日漸消瘦。
睡不著的夜里,她除了寫字涂畫,便是望著手腕上曾傾洛握出來的紅痕發(fā)呆。
一再重溫記憶模塊里的影像。
把那年輕女人身上的所有細(xì)節(jié)都刻在腦子里。
重溫時有多燥熱,回到現(xiàn)實就有多空虛。
午夜。
賀蘭濯睡不著覺,在第五闕懷里塞了個抱枕代替自己后,去帝國客棧通宵營業(yè)的酒肆喝酒。
酒肆的位置很好,大大的露天陽臺夜風(fēng)長長。
還能看到樓下花園園景。
賀蘭濯喝著酒,看繁之帶了個風(fēng)姿綽約的女郎進來。
不用說,自然是上了頂層。
不到半個時辰,那女郎就氣急敗壞地下樓,和繁之爭執(zhí)著什么。
繁之丟給她一個錢袋,她便不再多說,離開了帝國客棧。
賀蘭濯抿著蘋果酒,好笑。
個人展上和曾傾洛那場狹路相逢,賀蘭濯也在現(xiàn)場。
畢竟是要用精神力來控制民眾,她這個高等級的精神天賦者怎么可能不被喚去干活?
她一直都在隱蔽的角落里,不過沒真出力,只喝現(xiàn)場提供的酒,半點精神力都沒出。
李極在曾傾洛面前的失控,她也都看在眼里。
樂不可支。
這位女郎被帶入頂層,自然是為了排解李極的寂寞芳心。
這么快被驅(qū)趕出來,還氣急敗壞的,是不是又被李極罵了“丑八怪”?
無論如何,這一夜賀蘭濯心情好得很。
在第五闕醒來之前,她又去排隊買第五闕喜歡的朝食,回來時床上的人嗯嗯啊啊的困到起不來床,熱乎乎軟綿綿,發(fā)量驚人的腦袋還毛茸茸的,手感特別好。
賀蘭濯吻醒她。
第五闕抱著她,用下巴蹭她的鎖骨。
“怎么感覺你很開心?”
賀蘭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