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復(fù),派去弦晝國的密探如何了?”
韓復(fù)聽李渃元語氣如常,本來略松了口氣,李渃元的問話又教她愁緒上眉心。
韓復(fù)道:“陛下,此旅一千人在距離弦晝國都城十里之外受到不明生物襲擊,生死未卜?!?/p>
李渃元淡笑道:看來天意如此。”
她的煉丹爐無論是在弦晝國,還是在靖安侯府,她都拿不回來了。
坐在她身后的女人懷念起了和邊燼君臣一心的日子。
那時還沒懷疑過她的邊燼,她的邊總都督,所向披靡。
區(qū)區(qū)一個弦晝,哪夠得上邊總都督一腳呢?
可惜啊,回不去了……
女人完好的那只眼里落下一滴淚。
很快就消失了。
甚至都沒有留下淚痕。
“阿復(fù),傳朕旨意,宣其他五王進京。明日午時,朕就要看到他們和永王出現(xiàn)在廣膳殿中?!?/p>
韓復(fù)眉心擰得更緊。
這命令太奇怪,她甚至一時間沒有回應(yīng)李渃元。
最后,李渃元帶著一絲隱笑道:
“安王若要來,朕也不是不能見她一面?!?/p>
竇璇璣的床塌了,往上報,說得過兩天才能送新的來。
管內(nèi)務(wù)的同僚還好奇。
“竇隊正,咱們這床結(jié)實得很吶,你這都能睡塌?”
竇璇璣:“嗯,從窗戶爬了只野貓進來,打架打塌了?!?/p>
同僚一時無言。
竇隊正年紀小,脾氣可真不小,連一只野貓都要較勁。
床還沒來的日子,竇璇璣就和房判擠一起睡。
幸好冷氣修好了,這單人床也就睡起來窄,不容易翻身,不然還得熱出個好歹。
作為搭檔,她們每天都在一塊兒行動,第一次同床共枕也沒什么陌生感,反而挺讓人安心。
而且房判睡覺很老實,躺下什么姿勢,醒來也什么姿勢,半點不帶動彈。
相比于竇璇璣這個翻身大戶,房判跟挺尸沒什么區(qū)別。
竇璇璣就喜歡她這種挺尸的風格,方便自己調(diào)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