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堂主那么兇,都沒有妹子靠近他。況且北龍?zhí)玫拿米右恢皇侄紨?shù)得過來……”戚鋮一副自認為最理解自家堂主的模樣說道。
“為什么一定要是女人?”尹滄愣了一下。
“???”這次換戚鋮愣住了。
兩人對視了片刻,戚鋮一臉茫然地看向尹滄,聲音顫抖地說道:“你該不會覺得,堂主和封城主……”
“我、我沒有這么說?!币鼫孢B忙移開視線,慌張往前走。
“對啊……那封城主可是個大美人,我一個男的看著他都會臉紅心跳,堂主怎么把持得住。而且他們倆現(xiàn)在住在一起誒……尹滄!你跑什么!等等我??!”
尉遲楓和封庭柳不知道倆人在外面的復雜心思。
尉遲楓換了一壺新的茶水,替他斟了茶,又問道:“你指的另有打算,是指五皇子嗎?”
“嗯?!狈馔チ似鸩璞?,輕抿著熱茶,點了點頭,“五皇子沉寂多年,自然也有奪嫡打算。況且當今圣上和二皇子,都并非那個位置的最佳人選。”
“所以,他打算將計就計?”
“對。而風澈和柳渡城,會幫助他施展此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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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庭柳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便每日早起練劍,拉著尉遲楓做陪練。
傷了許久,他的劍法卻依舊盛氣逼人,絲毫不見退步。而尉遲楓也是跟他打得有來有回,雖然未使用全力,卻也不見敗勢。
“少爺劍法未改啊?!蔽具t楓笑了笑,流風劍與風柳劍相撞,發(fā)出聲響,也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吐息的熱氣交融,叫二人對峙時的興奮,又蒙上了一層別樣的色彩。
“彼此彼此。”封庭柳勾了勾嘴角,收了劍勢。
兩人皆是滿身汗水,便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只是兩人皆是氣血方剛的年紀,又剛剛比過劍,皆是興奮的狀態(tài),一來二去,難免又擦出熱火來。
浴盆里的水飛濺到了外面,也打shi了尉遲楓身上的衣服??晌具t楓毫不在意,將封庭柳托在懷里,向著床邊走去。封庭柳落在床上,讓被子和褥子都沾了水,卻無人在乎。
尉遲楓吻上封庭柳的嘴唇,急切地索求,恨不得將他吞噬入腹。黏膩的水聲回蕩在屋內(nèi),夾雜著兩人淺淺的喘聲,叫人面紅耳赤。
封庭柳亦是情難自控,他用了那么久的補藥,卻向來只能草草發(fā)泄,如今氣氛恰好,他忍不住伸手向下,試圖掌握尉遲楓,讓他與自己更為貼近。
封庭柳已經(jīng)觸碰到了尉遲楓,可下一瞬,尉遲楓卻握住了他瘀痕未褪的腕子,甚至沒敢用上太大力氣。
“你……”封庭柳聲音沙啞,一雙赤眸里滿是不可置信。
“少爺別碰我。”尉遲楓額頭青筋凸起,似是忍得痛苦,可他只是將封庭柳的手移開,埋下了頭去。
“別只這樣……呃……”
封庭柳雖然心覺怪異,可很快便無力再去多想,任由尉遲楓帶著他漂浮在一片茫茫海上,失了對自己的掌控。
等屋子里恢復安靜,已經(jīng)是巳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