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rèn)輸!”啞人嘆了口氣,終于將這三個字說出了口。
雷主在看臺上瞇起雙眼,“時空商人,這小家伙好東西不少?。 ?/p>
另一邊的司主和司淵也松了一口氣,司主調(diào)笑道,“手段不少,思緒清明,是個好苗子,不假時日,就能與我們并肩了?!?/p>
但是,對面的阿天主面色就難看了,他本來打著壓制天命之人的想法,沒想到,這人身上還帶著時空商人的物品。
北部的無名老者也是笑了起來,真是不容小覷的家伙!
而擂臺之下已然只有兩張椅子了,一邊坐著秦安已,一邊坐著骨鞭,兩人絲毫沒有馬上要對決的氛圍,對著擂臺上的紗衣女和啞人正在指指點點。
是的,經(jīng)過秦安已戰(zhàn)勝啞人后,紗衣女再次上場與之爭奪第三名。
理所當(dāng)然的,紗衣女沒有秦安已的那種手段,被無處不在的空氣墻壓制的死死的,輸是必然的。
看著頭頂越來越多的靈石和各種寶貝,秦安已笑的嘴角直接揚(yáng)到了耳后。
裁判百靈鳥的身形再次出現(xiàn)在結(jié)界之中,激情澎湃的聲音也蕩漾開來,“最終之戰(zhàn),有請東部不顯山不露水的秦安已小友,與南部早已揚(yáng)名整個混亂平原的骨鞭大人上場!”
“安已,加油,干他丫的!”雷鳴的聲音緊接著裁判話落下。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對準(zhǔn)了南部的看臺。
大家都在想,這是誰敢這么直接的得罪骨鞭大人,沒想是南部本家的雷鳴少主在吶喊!
雷主黑著臉瞪了鎩羽一眼,明明都給他定住了,肯定是這家伙解開的。
鎩羽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將雷鳴拉了回來,禁錮在懷里,免得雷主到時候發(fā)火,這小家伙受罪。
紗衣女哈哈大笑出聲,“等骨鞭回來我就告狀,說你教唆人揍他,太久沒有給你綁在轉(zhuǎn)盤上玩飛刀了,我好期待!”
雷鳴毫不怯,不過身形倒是躲在鎩羽身后,說著最硬氣的話,“我才不怕,有本事你們轉(zhuǎn)鎩羽!”
面對鎩羽的眼神,紗衣女一秒正經(jīng)起來,轉(zhuǎn)過頭,不給雷鳴絲毫搭話的機(jī)會。
鼠頭人擠到司淵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少主,我們要給安已兄弟吶喊助威嗎?”
司淵正為雷鳴的話揉眉頭,見鼠頭人這么說,心里升起一種無奈感,“不必,我們東部和南部都是兄弟,不必分個高底,而且整體比賽下來,南部已經(jīng)穩(wěn)壓中部,成為了混亂平原的第一名,所以我們跟著后面嚯嚯就好,不用出頭。”
鼠頭人點點頭,又回到了人群中對著大家搖搖頭,示意大家安靜看比賽就好。
“骨鞭前輩,你應(yīng)該處于要晉升的階段了,不如讓小輩使使勁如何!”秦安已調(diào)皮的說道。
骨鞭先是瞳孔微微放大,隨后笑著坦然道,“好久沒有認(rèn)真的打過一場了,不如你來試試!”
說著就從身后抽出一條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骨鞭。
秦安已笑然,也不再隱藏自已的實力,隨著青綠色的光芒閃起,人身蛇尾的戰(zhàn)斗形態(tài)已然出現(xiàn),全身靈力的變化更是顯現(xiàn)在每一個人眼里。
看著如此模樣的秦安已,中部的傲天少主首先就是暗自愕然,他原來的自以為是,不過是人家眼里的小丑罷了!
“原來”司淵怔怔的看著這個仿如天神降臨的少年,心神不受控制的被潮水擊落,原來他已經(jīng)是這樣的他了嗎?
而雷鳴也呆住了,他也沒有想到,之前認(rèn)識時才剛晉升的秦安已,如今已然踏入了半步八階強(qiáng)者的階段。
“好小子!”骨鞭爽朗一笑,揮鞭而出,鞭長瞬然變化開來。
秦安已手中的仲天無數(shù)次,不管哪個方向都能擋住鞭子的襲擊,等對方停下之際,朗聲道,“前輩,該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