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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清的哭訴像一把利刃,瞬間將我剖開,放在了所有人的審判席上。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打在我身上,充滿了鄙夷嘲諷和看好戲的幸災(zāi)樂禍。
連我身邊的哥哥蘇皓辰,臉色都變得鐵青,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不知廉恥的瘋子。
我攥緊了手心,指甲幾乎要嵌進(jìn)肉里。
【媽咪別怕!這個壞女人在賭!爹地那晚醉得不省人事,她賭爹地什么都不記得,只要她哭得夠慘,就能混淆視聽!】
寶寶的聲音給了我定心丸。
我深吸一口氣,抬眼看向傅瑾琛。
他沒有看歇斯底里的蘇清清,深邃的黑眸一直落在我身上,平靜無波,卻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壓迫感。
全場冰點,所有人都在等他一句話,一句話就能決定我們兩個女人的命運。
“蘇小姐?!彼K于開口,聲音低沉而冷冽,卻是對著蘇清清說的,“你說那晚的人是你?”
蘇清清一愣,連忙點頭如搗蒜:“是我是我!傅先生,我……”
傅瑾琛抬手,打斷了她的話,語氣沒有絲毫溫度:“希爾頓頂樓套房,正對落地窗的墻上,掛的是什么?”
蘇清清的哭聲戛然而止,臉色瞬間煞白,眼神開始慌亂地游移:“是……是一副油畫!對,油畫!”
傅瑾琛眼底劃過譏誚,轉(zhuǎn)而看向我:“你來說?!?/p>
我迎上他的目光,清晰地回答:“什么都沒掛。只在角落里有一盞落地?zé)?。?/p>
【對對對!爹地有潔癖,不喜歡花里胡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