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維那瞇起了眼,臉色也冷了下來,轉(zhuǎn)頭就對守在門外的軍雌吩咐道:“把他關(guān)起來?!?/p>
喬伊頓時露出了看好戲的神色。
“哎,你們就是這么對待病蟲的”艾德里不可置信道。
“看來你對自己的認(rèn)知還不夠準(zhǔn)確,帶走?!?/p>
“等等!”艾德里嘴上阻止了軍雌即將進門的動作,面上卻仍舊是心定氣閑的,“其實我是從星盜手里逃出來的?!?/p>
這話一說出口,大家神色各異。
從艾德里身上的種種不難看出他是因誰而受傷的,但他們都想知道背后的原因。
“好吧,知道你們很懷疑我?!碧稍诖采系拇葡x無奈攤手,“其實是我一不小心就改了某些藥劑的配方,然后被發(fā)現(xiàn)了而已。”
他又說:“我可是很惜命的,不至于故意弄傷自己來假裝投誠?!?/p>
代維那一直緊盯著他,聽了這話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只是眼見著問不出其他信息,便再次吩咐身邊的親衛(wèi)在這里嚴(yán)加看管。
醫(yī)療室的位置在軍艦深處,只要不是有意放走,艾德里就算插翅也難飛,更何況他只是個骨翼受傷的殘廢。
命令一下,房間里的幾個蟲都呼啦啦地離開了,只有喬伊留在了這里。
“你是故意改了配方的”他有些篤定。
什么叫“一不小心”那分明是深思熟慮厚的蓄謀已久吧
“你覺著呢?”
又是這種模糊不清的話。
從始至終,艾德里給喬伊的感覺就是如此,亦敵亦友,亦正亦邪,也許他連“邪”都算不上,只是他們的立場和共事的對象不同罷了。
他做的事永遠隨心所欲、出人意料,就像掠過荒星的風(fēng),從來都捉摸不透。
喬伊一直無法信任他,他今天跟星盜合作,明天就轉(zhuǎn)頭改了藥劑的配方,怎么看都不是值得信任的樣子。
嘖,這樣的蟲簡直最難攻破心防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