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醒來后,覺得對謝灼十分愧疚,于是好吃好喝地待著,誰知道此人恢復記憶的第一件事情,招呼都不打,連夜回了皇都,沒過多久就傳來謝灼謀權(quán)篡位的消息!
而他這個前朝王爺也成了他的掌中之物,禁臠男寵。
簡直就是可笑!
想到這里,白錦棠雙眸這才有所焦距,冰冷的眼神悄然落在謝灼的身上。
“王爺?”
“我沒事?!?/p>
謝灼正死死地盯著他,肩膀上還插著匕首,血染紅了他身上的喜服,他就像是不知道疼痛,不知死活一樣,依舊膽大妄為地和自己眼神對上,打量過他脖頸上的勒痕,甚至嘴角上挑,滿是挑釁意味。
白錦棠見此,那股子瘋勁又上來了:“秋風,把他給我壓過來。”
“是!”秋風直接讓侍衛(wèi)架起謝灼的兩條胳膊,將人帶到白錦棠面前跪好,距離很近,白錦棠幾乎一個抬手,都能給謝灼一個耳光。
權(quán)傾朝野的攝政王跪著仰望著他,一副想要sharen卻只能憋著的表情,白錦棠被這樣的姿勢取悅了,他懶洋洋地問:“落雨,你還沒和我說,這是誰呢?”
落雨這才想起來,王爺才醒,哪里會認識這人,連忙解釋道:“這是……為了給您沖喜找來的……”
說著,落雨和秋風跪下來請罪:“王爺恕罪。”
白錦棠這樣問是為了羞辱謝灼,于是反問:“你們有什么罪,罪該萬死的不是他嗎?竟敢膽大包天地想要刺殺本王?!?/p>
“不過一些閨房情趣罷了,沒想到王爺這樣不解風情,怎么還和刺殺扯上關(guān)系了?!敝x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玩笑道,“只是……王爺看起來似乎很生氣,莫非王爺以前認識我,所以這才醒來,就要殺我?”
“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我認識?”
謝灼肩膀上的匕首被白錦棠毫不猶豫地拔了出來,謝灼悶哼一聲,血如泉涌,沒過一會,就將那大紅喜袍浸shi了,以至于謝灼一張俊臉慘白慘白的。
白錦棠用那染血的匕首抬起謝灼的下巴,刀尖抵著咽喉,俯身看著謝灼,慢條斯理地問他:“此等閨房情趣,可還歡喜?”
“不過如此。”
謝灼舔了舔唇角,直勾勾地看著白錦棠那裸露的脖頸,上面的勒痕如同纏繞的喜綢一般妖艷,惹得人口干舌燥。
白錦棠的另一只手,按在了謝灼的傷口上,往下按壓用力:“那這樣呢?”
謝灼額頭青筋暴起,臉色越來越白,不吭聲。
白錦棠繼續(xù)用力。
見謝灼還是不出聲,頓感無趣,這才收手。
血很快染紅了他修長的手指,指尖還凝這漂亮的血珠,順著他手背滑落,沒入寬大的袍袖,消失不見了。
謝灼緩了一會,這才挺著半邊疼到麻木的身體,譏諷:“你這樣多累啊,要不一刀抹了我的脖子,說不定我就更歡喜了。”
一刀殺,那多無趣。
好事多磨,謝灼他需要千磨萬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