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正得興,才懶得管三七二十一,藕似的手臂抱著張景洪:“哪有什么聲音啊?八成是你聽錯了!”
說完,兩個人又開始纏綿起來。
白錦棠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
而謝灼看著面前在黑暗中白的發(fā)光的脖頸,和紅的嬌艷欲滴的耳垂,終于忍不住了,低頭狠狠地咬了上來!
瞳孔緊縮,呼吸紊亂,黑夜里格外敏感的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舔舐、啃咬、蹂躪……
從柔軟的耳垂,最后咬上了脆弱的脖頸,梅花在雪地里綻放,有什么東西在白錦棠面前炸開了,幾乎讓他無法呼吸,甚至不能反抗,還要配合著放緩自己的呼吸,隱匿自己。
眼角被逼的發(fā)紅,逶迤一地的風月。
他聽見謝灼趴在他的耳邊說:“你真好看?!?/p>
指甲陷入皮肉,刺痛讓他的理智逐漸回歸,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謝灼不是當了皇帝以后才瘋的,而是從一開始,就是一條瘋狗!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景洪和女人歇下了,靜寂的黑暗中,燭火緩緩燃燒。
鼻尖淡淡的香氣將謝灼擾的迷糊,指尖滿是剛剛細膩的觸感,昏沉的黑暗中,謝灼甚至能想象到,這人耳垂艷若桃李,脖頸處染上一簇接著一簇的胭脂紅,恍如雪地里開出一枝梅花。
太好欺負了。
“王爺……”
“松開?!卑族\棠不可抑制地一抖。
謝灼目光深邃,口干舌燥。
這人怎么可以這么好欺負,還這么好看,和志怪小說里迷惑人心智的妖精一樣。
謝灼不可抑制的想。
這些日子,白錦棠折騰自己,心里那股子怨氣在此刻煙消云散,他甚至還想更深入的欺負白錦棠,最好把他欺負哭。
謝灼埋在白錦棠的脖頸處,狠狠地吸了一口:“松開了?!?/p>
說完,他終于松開了鉗制住白錦棠的手臂,在松開的那一刻,白錦棠干凈利索地逃了出去,溫熱的觸感瞬間冰涼,看著空蕩蕩的懷抱,謝灼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而白錦棠理智尚且還在,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掀開了張景洪的羅帳。
帷幔翻飛,依偎的兩個人瞬間驚醒,和床前的白錦棠直愣愣打個對眼,昏暗的燭光照在白錦棠難看且冰冷的臉上,活像是個玉面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