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驚訝,驚訝過后忍不住看向慕鶯。
她的臉色隱隱泛白。
她不愿意出國,或者說是不愿意離開家。
“我,我不去?!?/p>
“現(xiàn)在還由得你嗎?”
老夫人淡淡反問,一向?qū)ν磔吺治呛系乃藭r(shí)對(duì)慕鶯,可以說是鐵面無私毫不心軟。
慕鶯大概也意識(shí)到自己不能再扭轉(zhuǎn)老婦人的意思,選擇閉口不言。
面色灰敗,心如死灰。
“你之前不是一直說想去國外旅行,我給你安排好了,這次過去,你就好好散散心,玩一玩?!?/p>
話是這么說,可是我們都很清楚,這一次并不是簡(jiǎn)單的旅行。
慕鶯同樣明白。
她不吭聲。
像是在用沉默對(duì)抗老夫人。
慕老夫人不以為意,目光緩緩落在陳畫身上:“至于你,你和北川的事情,我不想管,是分是和,你們自己處理,我只有一個(gè)要求?!?/p>
“您的吩咐我當(dāng)然是聽的。”
陳畫笑的勉強(qiáng)。
“不要再因?yàn)槟銈兊氖聽窟B別人?!?/p>
漂亮!
慕奶奶說出了我早就想說的話。
陳畫下意識(shí)看向慕北川,他坐在沙發(fā)上,面色淡然,似乎在出神,并沒有給她回應(yīng)。
陳畫挫敗的低下頭。
“我知道了?!?/p>
……
雖然我沒有和慕鶯計(jì)較,但不代表心里不會(huì)記仇。
如果不是因?yàn)樗悄郊胰?,有慕家作為背景撐腰…?/p>
老婦人的處理方式皆大歡喜。
她滿意,我也滿意。
至于其他人……
不重要。
第二天老夫人給我打電話,說起了送慕鶯上了飛機(jī),我才確定,老夫人的話是認(rèn)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