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在慕夫人的輕視敵對中,我舉步維艱,幾次都是奶奶幫我解圍。
有奶奶在,慕夫人那時總是小打小鬧,雖說明里暗里都表示看不上我,但也僅僅如此并不敢真的為難我。
直到后來,奶奶因身體原因出國治病……
她的六十大壽,我不去,怎么都有點疑似白眼狼的嫌疑。
他目光犀利的盯著我,我額頭上不由冒出一滴冷汗,低咳一聲,“我當(dāng)然會去參加,但是老師跟奶奶的交情是他們的事,我?guī)е蠋煹亩Y物去參加,算怎么回事啊……”
說完我都想咬舌頭了。
這找的什么借口?
但我身為老師的關(guān)門弟子也是他唯一的弟子,他對我傾囊相授,對我的信任更是眾所周知。
要說有誰可以代替老師去送禮,這個人肯定非我莫屬。
我實在沒找到合適的理由推脫。
慕北川收回目光,眉眼間浮現(xiàn)一抹冷意與譏誚,“不用找借口了,不想去就直接說,我不會勉強你?!?/p>
話是這么說,但他的神情和眼神可不是這個意思。
仿佛是在說:早就知道你是一個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
不稀奇。
我如芒刺在背,“我可以幫老師送禮,但是肯定要跟老師打個招呼,回去我會跟老師商量的,如果老師同意,我會順帶把老師的禮物帶過去。”
慕北川冷笑。
仿佛在說,你裝,你接著裝。
我挫敗的低下頭,抱著禮物,狼狽而逃。
今天來就是個錯誤!
把禮物原封不動的拿回去,老師瞧見了不由得狐疑,“你沒去?”
我不想再找任何借口糊弄老師,直言道,“老師,我也要去參加慕奶奶的壽宴,要不……”
我的話還沒說完,老師就道:“你要去怎么不早說?這禮物你拿走吧,回頭你一塊兒送去?!?/p>
“老師,您就不怕我把您的禮物給私藏了?”
達(dá)特先生看了我一眼,譏笑,“你有這膽子嗎?”
我:“……”
沒有。
也不可能這么做,老師對我這么好,我要是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我自己都會忍不住打自己的。
但不得不承認(rèn),老師的這種信任讓人心里暖洋洋的。
……
一眨眼,到了壽宴當(dāng)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