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
將身體壓在他的后背上,頭也放在他的頸窩里,酸楚僵硬的脊椎才終于得到些許放松。
只是這樣一來,隨著走動,他耳邊的發(fā)絲在我臉上輕輕摩擦。
有些癢。
我撓了撓,這樣安靜走路的氛圍著實是有些奇怪,我開始沒話找話,“……謝謝你啊。”
“真想謝我?”
“嗯?!敝x謝當然是真的,如果不是他背我,我今天就只能灰溜溜一個人下山了。
“那就答應我的追求?!?/p>
他說的輕松。
好像只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早餐吃了嗎……
大概是因為說的太隨意,連帶著我也有些無語,“你別鬧了。”
“我沒鬧。”
“你怎么可能追我?我不信。”
當初我們在一起,可是我追求他,還追的死乞白賴,十分費勁,追得我一度想要放棄。
我忍不住吐槽,“當初我追你追的多費勁啊。”
那會兒我特別艱難,不僅是追他追的費勁,還因為他身邊的桃花特別多,鄰居家的姐姐妹妹們都對他有意思,只不過沒有人的追求像我那樣熱烈。
可正因如此,我也是那些桃花們一致的敵人。
我那會兒每天跟個戰(zhàn)士一樣,斗志激昂,誰都不懼,守著他,就像小狗守著自己的飯碗。
誰搶咬誰。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時光雖然蠢了一點,但也挺快樂的,之前單純,也沒有那么大的壓力。
那會的父親,已經開始度過,但并沒有那么瘋狂,家里也勉強能夠應付,所有的快樂都終止于他借的高利貸,終止于媽媽生病的那一年。
“所以,這次換我追你。”
他說的認真。
我的目光從他線條流暢的側臉上掃過,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被奪舍了嗎?”
他腳步一頓,接著往前走。
“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