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是不知道,自從我和江肆領(lǐng)證結(jié)婚之后,他每天晚上都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滾混,從不回來過夜,更別說碰我一下了”
江老爺子聽得直皺眉,“哦,是嘛!”
“自己的新婚丈夫不愿意碰你,還每天晚上都被逼得在外面過夜?!?/p>
江太太可太不喜歡蘇旎這個小兒媳婦了,甚至是不惜得罪蘇酥這個小周夫人。
所以,聽到蘇旎控訴江肆,她立即沉了臉,冷哼著質(zhì)問,“蘇旎,你難道就不應(yīng)該從自己身上找找問題嗎?”
“阿梅!”
“江太太說得不無道理?!?/p>
江老爺子正要呵斥江太太,蘇酥卻打斷江老爺子的話,站到了江太太這一邊。
她放下手里的茶盞,沖江太太彎起唇角,淺淺的笑意浮在臉上,在江太太錯愕的目光下,又話鋒一轉(zhuǎn)道,“可這也不能成為江肆家暴,把人打成這樣的合理借口,是吧?”
“是是,不管如何,江肆這個混賬東西動手打人都是不對的。”
江老爺子點頭,看向蘇旎又說,“蘇旎,你接著說?!?/p>
蘇旎繼續(xù)癟著嘴,流著淚,一抽一抽地道,“昨晚江肆又出去喝酒鬼混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就去找他”
“當(dāng)時,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跟一堆的賤|人在一起,那些賤|人不是給他喂酒,就是坐他的腿上跟他親熱,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氣不過,當(dāng)場和那些賤|人起了沖突”
蘇酥聽到這里,不由地蹙起眉頭。
她倒不是覺得江肆的行為太過分,而是覺得蘇旎的行為太蠢了。
江老爺子聽著,兩條花白的眉毛也揪了起來。
倒是江太太,一臉的氣定神閑仿佛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眼神里,甚至是透著股子得意勁。
像是非常贊成江肆的做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