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方哲在這里,陳安迎和呂云梅的確不會那么尷尬。
很快,呂云梅就端著一個個菜肴上桌。
“喝點?”陳安迎看向林銘。
“不喝了,回去還得開車?!绷帚憮u頭。
陳安迎哼了聲:“剛才不是喊著不醉不歸?怎么現(xiàn)在又不喝了?難道我老陳頭沒資格陪你喝?”
“爸,您這不是故意埋汰我嘛,我剛才為啥非說要喝,您又不是不知道?!绷帚懧冻鰺o奈。
陳安迎沒再說什么,而是問道:“這次又帶了啥好酒?”
“老窖特曲,您嘗嘗?!?/p>
林銘連忙拿來了一瓶。
“這酒我知道,也得兩千多一瓶,你是真舍得?!?/p>
陳安迎嘴上這么說,手里卻毫不猶豫的將白酒打開。
“還挺香?!?/p>
自顧自的倒了一杯之后,陳安迎這才道:“很生氣?”
林銘撇嘴:“生氣算不上,就我以前犯的那些渾,別說是二姑,就算您跟我媽再給佳佳找其他男人,也是應該的。”
“你聽聽,這像是不生氣的樣子?”陳安迎道。
“要說不生氣,還真有點不舒服?!绷帚戉止局?。
“這件事兒上,佳佳她二姑做的的確有點過分了。我實話跟你講,前面幾年,我們老兩口確實一直都有讓佳佳跟你離婚的想法,具體是為什么,你比誰都清楚?!?/p>
陳安迎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相親這種事情,必須得建立在佳佳跟你離婚的基礎上,背著你重新給佳佳找男人,這算是怎么回事兒?”
“當然了,你也別記恨,佳佳兩歲的時候,在她二姑家里住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這些兄弟姐妹里面,應該屬她二姑最在乎她了?!?/p>
“爸,我知道的。”林銘嘆息了聲。
這些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聽說。
當初還沒結婚的時候,陳佳就經常帶他去看望二姑。
能明顯的感覺到,二姑對佳佳的感情,跟陳安海、陳安迎這些人是不一樣的。
總體來說,方哲之所以會出現(xiàn),還是得怨林銘。
他要是能做個人,又怎會有現(xiàn)在這些煩心事?
這個時候,陳佳端著一盤菜走了過來。
“喏,你的油爆雙脆!”
“嘿嘿,謝謝老婆大人!”林銘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