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名山的恐怖,林銘再一次親眼見識到了。
兩人下車之后。
褚名山那佝僂瘦弱的身體,就爆發(fā)出了一種林銘無法想象的力量。
他如同一只飛檐走壁的猿猴,在長寧河大橋上幾個跳躍,最后來了個倒掛金鉤,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林銘眼皮子底下。
林銘眼皮不斷跳動。
最后爬在橋邊上看了好一會兒,只看到黑漆漆的喝水,卻沒看到褚名山的身影。
“褚老?”林銘試探性的喊了聲。
可別一個不好,淹死在這里!
“林董,你忙你的就好?!?/p>
褚名山聲音傳來,這才讓林銘松了口氣。
聽這方向,就在橋梁和水面中間。
林銘真想跳下去看看,褚名山是不是真如小說里寫的那樣,會虛空飛行?
不過很快,他就拋棄了這個想法。
褚名山跳下去沒事,自己跳下去真的會淹死!
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林銘坐在橋邊。
大約等了十幾分鐘左右。
一輛頭燈不亮尾燈亮,喇叭不響全車響的兩輪小電動,緩緩從遠處駛來。
車上坐著一個身穿格子短袖的男人,頭發(fā)有點長,不過顯然沒有經過搭理,看起來亂糟糟的。
滿臉胡渣,也不知道幾天沒刮胡子了。
他的速度不快,也可以說很慢。
夜色漆黑,只有大橋兩側昏暗的路燈,在敘說著生活的不易。
經過林銘身邊的時候,林銘忽然咳嗽了一聲。
“臥槽!”
男子原本無精打采,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咳嗽聲嚇了一跳,忍不住吐出一句國粹。
“大晚上的坐在這里,神經病!”
嘟囔了幾句,男子索性將電動車停下,然后從褲兜里面,掏出一張帶著透明膠帶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