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波這個人怎么說呢?非常賤!”
林銘也不管任仲清怎么想的。
繼續(xù)自顧自的說道:“明明我和他無冤無仇吧,你說他非要一次又一次的來招惹我,我不想和他一般見識,他還蹬鼻子上臉了你說?!?/p>
“后來我才知道,原來這個人也沒有多大的能量,他只是姚天成的一條狗而已!”
“不過我最佩服的,是韓立波這個人嘴巴很嚴,哪怕我用了各種方法來逼迫他,最后甚至拿他的……你懂吧?”
“可惜了,那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他就是沒有把姚天成給咬出來,所以我到現(xiàn)在也對姚天成無可奈何。”
“沒辦法,既然我抓不到姚天成的把柄,那就只能拿韓立波來出氣嘍!”
“我把他送了進去,以鳳凰集團法務部的能力,再加上他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惡行,就算判不了死刑,這輩子也見不到什么天日了?!?/p>
“任秘書,你說這種人……”
“林董!”
任仲清忽然打斷道:“我很疑惑,您和我說這些干什么?”
“你聽不出來嗎?”
林銘笑了笑:“我就是在告訴任秘書,超出自己能力范圍的事情不要去做?。≈魅说哪芰看?,那和你們這些做狗的無關,我要弄死一條狗,還是輕而易舉的!”
此話的說出,相當于直接把臉給撕破了!
任仲清的語氣瞬間冰冷下來:“林董,我年紀大了,聽不得這種威脅的話,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我任仲清就算真的只是一條狗,那我的主人,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能不能惹得起,你說了可不算。”林銘淡淡道。
任仲清卻說道:“林董一口一個‘狗’,那我倒是想問問你了,難道你家里沒有養(yǎng)狗?你的手里就沒有狗?當著他們的面,你也直接喊他們狗?”
“任仲清,你還是不明白,人和狗,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林銘緩緩說道:“人之初,性本善,這句話你老師沒有教過你嗎?”
“我林銘?zhàn)B的人,之所以稱之為‘人’,那是因為他們拿的起放的下,光明磊落,胸懷坦蕩!”
“你們這種人,之所以稱之為‘狗’,是因為你們心術不正,陰險毒辣,生性瘋狂,見人就咬!”
任仲清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起來。
“姓林的,既然非要找不自在,那我也沒必要跟你繼續(xù)客氣了?!?/p>
“你告訴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以至于讓你帶著這么大的怒氣,給我打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