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木槿兩眼一黑,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種感覺像死透了一樣。
比上次被高一鳴推下樓梯死的還要透的感覺,果然婚姻是女人的墳墓,只要結(jié)了婚,就隨時可以擁有屬于自己的骨灰盒。
也許是她覺得這樣死了太過窩囊?感覺死透了之后,身體又慢慢開始回暖,然后有了些意識。
感覺有人拿過了她的手,讓她的手搭在了什么地方,之后有什么溫溫的東西,在她的手腕處慢慢壓下去。
意識到這里,許木槿睜開了眼睛,果然是有個醫(yī)生要給她把脈,她立馬抽出了自己的手。
“木槿,你醒了?”
看到她醒了,站在她床邊的慕北忱連忙問道。
剛才看到許木槿暈倒,慕北忱怎么叫都叫不醒,真是要被嚇死,慌忙讓私人醫(yī)生往這邊趕。
醫(yī)生來了剛要給她把脈,沒想到她就醒了。
“我不想看醫(yī)生?!痹S木槿把手抽了回來,她懷孕了,醫(yī)生一把脈不就穿幫了嗎?
慕北忱又試了試她的額頭,沒有發(fā)燒,而且她現(xiàn)在說話也挺清楚,思路很清晰,他便對醫(yī)生說道:“你先在外面候著。”
“知道了,慕總?!?/p>
醫(yī)生起身出去,就在外面待命。
許木槿雖然又‘活’了過來,但還是微死的狀態(tài),抿了抿唇,好疼,而且明顯被他給咬破了,出血了。
狗男人,他怎么不為了給他媽出氣,干脆把她給咬死!
“你跟我家人之間的矛盾,我早說了你交給我,我會處理,你偏不聽,自己倒是罵痛快了,也把自己氣到了,許木槿,我到底該說你是聰明還是蠢?”
慕北忱也是好生氣,她們的婆媳矛盾,她完全可以不說話,他都可以替她擋回去,她偏要自己去罵,搞得事情這么僵不說,還兩敗俱傷。
“當然是我蠢,在拒絕了跟你哥的聯(lián)姻之后,得罪了你們?nèi)?,還非要嫁過來,被注了水的豬頭腦子都沒我水多?!?/p>
這是許木槿的真實想法,井底之蛙,搞得全世界的男人跟死絕了一樣,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給慕北忱。
現(xiàn)在好了,婚前是要死要活,婚后直接半死不活。
聽她狠起來連自己都罵,慕北忱擰緊眉頭,到底要拿這個女人怎么辦?
慕北忱拿過了棉棒,剛要給她擦被他咬破的唇,但她立馬扭過了頭。
給她咬破了又來給她擦碘酒,這跟殺完人,還給尸體送溫暖有什么區(qū)別?都該死!
就在這時,慕北忱的手機響了起來,顯示是江以瀾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