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執(zhí)著
可憐的唐沁,被陸時商玩弄得,一會兒醉生夢死,一會兒傷心欲死。
一會兒美滋滋,一會兒凄慘慘。
她朋友圈的心情變幻,比腦殘短劇反轉的還要快。
三分鐘一個波折,五分鐘一個跳躍;半個小時一次失戀,一個小時一次復合;三天一次生死劫,五天一次重生。
總而言之,陸時商玩她,就跟玩傻子一樣。
而戚栩的心情,也沒比她好多少。
自從知曉陸時序的心意后,她不知如何面對以往那個溫暖體貼的二哥。
有些情誼,一旦出格了,就再也回不到過去。
陸時序在醫(yī)院等了三天,她都沒有過去看一眼。
便生氣的自作主張強行出院,還不管不顧的跑去操場搞高強度訓練。
任由傷口感染發(fā)炎,也不打針,不吃藥,用病痛折磨自己,發(fā)泄心中悲悶的情緒。
最后,發(fā)燒到39度,摔倒在沙坑里,還犟著不肯去醫(yī)院。
無奈,田有為看他實在虛弱地不成人樣,只好去公寓樓,請小炮嫂出馬,來勸一勸這大傻驢。
戚栩拎著醫(yī)藥箱和食盒,來到他的宿舍,當看到那張蒼白虛弱的臉,還有那紅腫潰爛的傷口時,又氣又心疼。
“二哥,你這是干嘛呢?不是跟你說了,要好好吃藥,好好保護傷口,你干嘛不聽!”
“你管我呀!”
陸時商傲慢地把頭偏向一邊,不想理她。
“你是我二哥呀,我不管你,管誰?”
戚栩不由不由分說地卷起他的褲腿,替他清理消毒,擠出那些化膿的污血。
酒精滲透到潰爛的傷口時,陸時序疼的渾身都在發(fā)顫。
“??!
痛死了,你就不能輕點嗎?”
戚栩知道他是裝的。
他可是一名軍人,聽說在戰(zhàn)場上,子彈穿入身體時,他都沒有吭一聲。
如今倒好,因為一點皮外傷,鬼哭狼嚎,像是真的要了他的命一樣。
“知道痛,還往死里作。
活該!”
傲嬌的陸二哥,又趴在那裝死,不叫了,也不說話。
戚栩給他上好藥,包好傷口,他又扯掉。
反反復復,任性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