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墨忱厲聲呵斥像是在反駁墨恒,又像是在說服自己。
“他一個將死之人不過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擾亂朕的心神罷了?!?/p>
“皇兄說的是?!?/p>
墨恒立刻附和。
“只是臣弟覺得此事頗為蹊蹺?!?/p>
“姜文淵經(jīng)營多年人脈遍布朝野,即便被捕也不至于如此輕易便尋了死路?!?/p>
“臣弟懷疑,這背后,恐怕還有別的隱情?!?/p>
墨忱的黑眸,微微一瞇。
他知道,墨恒說得有道理。
姜文淵的死,確實太過蹊蹺。
“傳朕旨意,徹查此事?!?/p>
“另外,封鎖姜文淵自盡的消息,對外只說他重病暴斃。”
“是?!?/p>
墨恒領命,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姜音,狀似無意地開口。
“皇兄,姜姑娘這里”
“朕自有分寸?!?/p>
墨忱打斷了他的話,語氣里滿是警告。
墨恒識趣地閉上了嘴,躬身退了出去。
殿內(nèi),又只剩下了墨忱和昏迷不醒的姜音。
墨忱重新坐回床邊,看著她那張毫無血色的小臉,心頭一片煩亂。
姜文淵死了。
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也沒有了。
他本該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