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靜上午在周天山引發(fā)的天地異動引起了上京的諸多豪門大族的關(guān)注,這些豪門大族均派出一眾高手前去周天山探查,當(dāng)天炎黃帝國的京都——上京的上空,一個個身影如一支支脫離滿弓的箭弦“嗖嗖嗖”疾如閃電地向著周天山飛奔而去。這些豪門大族都應(yīng)該以為周天山有天地異寶出世,如果知道是相國的廢柴之孫鬧出來的動靜,應(yīng)該沒有人會相信吧?
上京的老百姓一個個仰著頭都看到有這么多的豪門大族都往著周天山的方向去,都相互問為什么?不知所以的都向著周天山的方向隨著去,個個都以為會有什么天地異寶,有能力的覺得自己可以將寶物占為己有,沒能力的或者能力沒有那么優(yōu)秀的,抱著撿個漏也行的態(tài)度。寧可就當(dāng)白去一回,也不能錯過的念頭,至少能看個熱鬧。
當(dāng)然諸多豪門大族里面,絕不會少了凌家的身影,凌家也派出了不少的高手,當(dāng)然上官云蘭和上官云汐并沒有派出去。畢竟她們倆,一個是凌靜的侍女,一個是凌靜的未婚妻,他們兩個留在了家中,凌相如不想她們倆多摻和這些事情,畢竟可有可無。凌家領(lǐng)頭的是凌湘玉,是凌家三家主、帝國的兵部尚書凌海的嫡長女。凌湘玉生的可是千嬌百媚,是上京一眾男人的夢中情人。
周天山此刻已是人潮洶涌,凌湘玉一身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似乎在發(fā)出誘人的邀請。凌湘玉剛到,便引來不知道多少異性貪婪的目光,個個都快要口水直流、熱血上涌了。對于這副場景,凌湘玉也見怪不怪,習(xí)以為常。在她身邊永遠(yuǎn)不會缺男人,只要她勾一勾手指,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只要她想,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可以為她俯首稱臣。可畢竟關(guān)乎重寶,可不容疏忽,而且是自己的二伯父和父親親自囑咐交代的,不容有失。凌湘玉領(lǐng)著凌家一眾人四處探查,除了發(fā)現(xiàn)這里似乎出現(xiàn)過巨大的靈氣旋渦和殘存的雷電之力之外。其余,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寶可能存在的跡象。這趟,白來了!
“這不是凌家美麗的三小姐嗎?有什么我南宮翔效勞的嗎?”一個自稱是南宮翔長相還算英俊的青年男子殷勤地上來搭訕,看著凌湘玉胸前的一片酥胸,再看看那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不禁咽了咽口水。
凌湘玉看都沒看一眼,沒好氣地說,“滾!老娘正煩呢!別給老娘找不痛快!”,這沒找到異寶,白跑一趟,正愁找不到出氣筒??匆膊挥每?,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廢物。老娘穿的好看,不代表老娘開放,只是為了自己高興,和你有啥關(guān)系。這些話,凌湘玉當(dāng)然懶得和眼前的男人廢話半句。
可南宮翔確實已經(jīng)被凌湘玉的美容和身材迷得神魂顛倒,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仍然恬不知恥跑到凌湘玉面前,決定發(fā)揮他作為一個舔狗的覺悟。
“凌湘玉小姐,在下名叫叫南宮翔,家父是帝國戶部尚書,還期望有機(jī)會得到小姐的芳澤!”說完,便牽起凌湘玉的纖纖玉手,欲要親吻。
凌湘玉一聽到這眼前這個大冤種的父親是帝國的戶部尚書,心里便定下了主意,便語氣緩和的說:“公子莫見怪,小女子剛才因為今日心情不好,所以遷怒于南宮公子了。十分對不住南宮公子,小女子給南宮公子賠個不是!”低頭看見南宮翔的腰間戴著一塊上好的璞玉,眉眼間能夠察覺這塊璞玉絕不是凡俗之物。
“凌小姐,不必介懷,女孩子一個月總會有幾天心情不好,我能夠理解!”南宮翔見凌湘玉態(tài)度轉(zhuǎn)變,心中竊喜,心想一定要快點拿下她。
“公子理解就好,那今天小女子還有要事,就不跟公子細(xì)聊了?!绷柘嬗窆首饕x去。
眼見凌湘玉要走,南宮翔心中大急,這樣的絕色美女回上京,再遇到,甚為難事。加上上京多少青年翹楚對凌湘玉傾慕有加。輪到自己,更是要等到猴年馬月。南宮翔急忙攔住,“凌湘玉小姐,這是家中祖?zhèn)鞯蔫庇?,現(xiàn)贈予你,期望我二人能夠在上京再度相會。屆時,我請小姐聽歌賞曲,把酒言歡,如何?”
凌湘玉害羞的點了點頭,雙手在腰間做禮,心里卻想,滾你犢子。故作羞澀地帶著眾人趕回上京。
一旁有諸多青年人向南宮翔投來羨慕而又嫉妒的目光,“誰讓他爸是帝國戶部尚書,掌管帝國財政大權(quán),有錢!”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要不是被南宮這家伙搶先了,得到凌小姐芳澤的是我!”有不少人對南宮翔還不服氣。
“是我!”
“是我!”
“一定是我!”
“滾你犢子,凌小姐回看上你!你也不照照鏡子!”
“怎么,你還不服氣!我比你長得英俊!”
“我長得英??!哥們,你評評理!”
然后,真還有幾個人打了起來??捎袔讉€明白人莞爾一笑,喃喃道:“一群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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