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會騎馬的人,被橫著放在馬背上,李西瓜的感覺十分難受。
感覺如果路程再長一點,自己就會是那要被醫(yī)治的死馬了。
沈長生則是用著自己的輕功吊在隊伍后方。
當然作為看管,血侯與一個不知姓名的軍中漢子在其左右。
血侯腳步無聲如鬼魅,身形飄飄忽忽一左一右,像是炫技。
而那長相普通的軍中漢子步伐則是中規(guī)中矩,毫無花哨可言。
從其氣息綿長程度,沈長生可以判斷出此人應是軍隊中坐鎮(zhèn)的大宗師無疑。
軍中大宗師一般都出自兵家,在戰(zhàn)場之上煞氣結(jié)陣所向披靡。
但是兵家大宗師一旦脫離了軍隊,實力就會大打折扣。
大致了解完左右的情況,沈長生終于展開了行動。
“血侯前輩,你這修為是不是停留在雨師境巔峰很久了?”
血侯趙大彪曾經(jīng)也是個不折不扣的魔教二代。
現(xiàn)在自家姐夫當上魔教教主,則更是養(yǎng)尊處優(yōu)修為毫無寸進以是許久。
“怎么,你這個吞了蘊靈草僥幸不死突破到雨師境的毛頭小子?!?/p>
“莫非還想要指點一下本侯不成?”
前世躋身魔道十人的他,指點一個雨師境界還是信手拈來的。
“指點不敢當!”
“我看前輩神功蓋世,如果能用上一成功力沖擊承山穴?!?/p>
“或許對前輩的功法精進有奇效?!?/p>
一聽能夠讓自己滯澀多年的瓶頸有所松動。
可勾的血侯心動不已,在加上身邊還有一個兵家大宗師看著。
失去一成功力的自己二人,不可能讓一個才剛晉升雨師境的小子給跑了。
一想到這,血侯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按照沈長生的說法開始嘗試。
一成功力朝著自己的承山穴涌去。
這一試不要緊,血侯感覺整個雙腿一麻。
正在運用輕功趕路的他,直接就來了個頗為華麗的狗搶屎。
那一直在警惕這邊的軍中強者,見變故突發(fā)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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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不禁開始幻想,他們口中所說的這個女子將軍該是什么樣的一個尊容。
在李西瓜的腦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