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沐已然是腦海里只剩下想要挨操了,但溫雅卻還有閑心對旁邊的彥儀講解:“彥儀,瞧瞧你干爹這般欠操,像是生來便為了挨操的一般。”
“嗯……是……”雨沐聽了非但不氣,反而半瞇著一雙迷蒙的丹鳳眼連連點頭。畢竟他爹爹當(dāng)年生他,便是為了給表姐配個名正言順的正夫,從這個角度來講,他還沒出生時就在準備給表姐操了?!耙憬悴佟?/p>
而彥儀觀摩他干娘與干爹的房事,著實是看得面紅耳赤,腦海里暈暈乎乎地。說什么生來便為了……做那事,乍一聽好像是太過貶低他干爹身為周朝天子的尊嚴,可仔細一想,身為男子只要是想成親的,可不就注定要同妻君做這事么?因此,這樣說也并非錯誤……
他如此想著,自己雙腿之間那處從未被別人觸碰過的物什也不由得開始漲起來,竟是在還沒被撩撥的情況下便順理成章地挺起,嬌嫩的肌膚摩挲到了絲質(zhì)的里衣。彥儀被自己這羞人的反應(yīng)磨得疼了,連忙悄悄將自己衣裳的下擺稍拎起來,努力不讓衣物碰到自己那處下賤的物什。
這小動作自然逃不過溫雅的眼睛,溫雅轉(zhuǎn)頭瞧著她這生得妖冶的義子:“怎么,彥儀現(xiàn)在就想挨操了?”
誰知她這句戲弄彥儀的話,卻讓此時迫切渴望挨操的雨沐生出了妒忌,頗委屈地抱緊了懷里表姐的腰肢:“不、不許……是我先的……姐姐、姐姐先操我……”
“好好,先操你?!睖匮庞X得好笑,指尖上稍微用力擰了一把他那因動情而挺立起的乳首,就這樣突然又向那根漲硬到止不住跳動的碩大肉棒坐下去。
“嗚——”雨沐終于得了他彼時最渴望的一坐到底,饒是久經(jīng)床事的少夫也禁不住被干得雙眼上翻半昏過去,微張的粉唇間溢出哭吟,可成熟結(jié)實的身子卻仍能夠穩(wěn)穩(wěn)地維持著跪姿,讓坐在他懷中的溫雅騎得頗為省力。
他是被操到失神了,可未經(jīng)人事的彥儀見了卻是有些嚇到:“干娘,干爹像是昏過去了……”
“不打緊?!睖匮乓噪p腿環(huán)在雨沐的腰間,雙手扶著他的肩用力騎坐,“你干爹的肉棒可硬著呢?!?/p>
果然,隨著干娘如此稱得上有些粗魯直接的騎坐,彥儀便看到他雨沐干爹在雙眼失焦的情況下,卻仍是緊繃著身子隨著干娘的動作迎合,口中溢出像是喘息又像哭泣的吟叫:“嗚……到底了……嗚、嗚嗯……要、要死了……”
“小賤貨?!睖匮乓贿叢僖惨贿呎{(diào)笑他,“這是彥儀的新婚夜,你這當(dāng)干爹的卻要被干大肚子了?!?/p>
“嗯……就、就要被干……”雨沐已然完全忘了什么家長的自尊,即便被騎在肉棒上操得整個腰腹和雙腿都控制不了地緊繃著顫抖,也要緊緊抱住懷里他所深愛之人,“姐姐……嗚……先干我……再、再干彥儀……嗚……好愛、好愛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