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沐做過示范之后,便輪到彥儀了。
而彥儀還想學(xué)著他干爹那般跪著服侍,卻被溫雅拍了拍他勁瘦的腰:“還是躺著吧,第一次別把腳給扭了。”
聽干娘這樣講,彥儀不由羞得整個耳朵都紅了。然而他心里卻想著剛剛雨沐干爹被弄得那般舒爽,而此時自己腿間的物什又漲得生疼,直迫不及待想被干娘騎了,連忙按照指示在床上躺好。
溫雅掀開她這漂亮義子的衣裳,便瞧見他那根初熟的處子肉棒已然立得又大又挺,潤白如玉的肌膚都因為動情而透出了淺淺的青筋。并且這未經(jīng)人事的肉棒不像經(jīng)產(chǎn)夫那般被撐出淺痕,而只有頂端那處緊閉的小圓口周圍呈現(xiàn)出一點粉紅,倒是頗為誘人。
彥儀天生容貌妖冶,卻是個極乖巧的性子,即便從被送到溫雅身邊時就知道自己以后要做周監(jiān)國公主的側(cè)室,這些年來卻也從未對干娘做出過逾矩的行為。而今日終于能名正言順地同干娘親密,又有剛才干爹的示范,他現(xiàn)在倒是完全不怕了,只想得到干娘的疼愛。
可彥儀又不懂得如何邀寵,只用他那雙盈滿愛慕的狐貍眼怔怔地望著溫雅,潛意識中渴望肌膚之親,卻也只敢握著她的手不自覺地用指腹摩挲。
溫雅知道她這乖義子是個老實的,因為畢竟是平日里親自教的,也對他免不了頗為心疼,于是只是先淺淺地壓在彥儀的處子肉棒上,讓他挺漲的肉棒頂端輕靠在因為剛操弄過彥儀而格外濕潤的穴口處,慢慢磨蹭著讓他適應(yīng)。
這般以全身最敏感之處觸到心上人濕潤的穴口,又尚未被坐進窄穴中受到大力擠壓,乃是初嘗情事的小郎君此生體驗過最奇特又舒服的感覺,頓時刺激得彥儀禁不住緊繃了腰身,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也顫抖著曲起來了,而從唇間溢出青澀的喘叫:“啊……”
溫雅淺坐在她這乖義子的肉棒頂端,也不由得驚訝于彥儀這根初熟的大肉棒已然這般硬了。她原本還想著要多做些前戲,讓彥儀的肉棒完全硬透了再進行騎坐,免得他初次承歡太過痛苦,而此時以穴瓣感覺這孩子的肉棒已然足夠動情,就算現(xiàn)在一坐到底也沒有問題。
不過她還是頗顧及這孩子的感受,在當(dāng)真開始操弄前仍然安慰地握著彥儀的手指詢問:“乖彥儀,干娘要騎了?”
“嗯、嗯……好……”彥儀紅著耳尖連連點頭,因為羞赧仍然聲如細蚊,卻是有些小心機地在新婚夜主動變了自稱,“干娘……奴想要……”
極少有女子能拒絕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認知蛻變?yōu)槟腥?,而溫雅被他這低軟的喚聲勾到心神,不由得俯身在彥儀豐潤的唇上吻了一次,而后即刻對著他那根早已準備好承寵的碩大肉棒坐下去,將從前跟在她身邊學(xué)習(xí)的義子徹底變成了要給干娘生孩兒的小郎君。
而彥儀在這圓房的時刻,甚至都沒等自己那根肉棒被破處的痛感傳到腦海,便本能地握緊了干娘柔軟的手指,因著壓抑不住終于得償所愿的愛意而媚叫出來:“啊——啊嗯……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