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賀悠竹如今好不容易糾纏上了柏少,讓她放棄柏少跟夜少結婚,怕是不太現(xiàn)實啊?!?/p>
“不過現(xiàn)實不現(xiàn)實的,總之這事我答應了,我能走了?”
虞染轉身便走。
夜耀堂的忍耐限度達到了極點,怒斥一聲。
“虞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要么你和我兒子立刻訂婚結婚,要么你意圖殺人的視頻曝光,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想好再離開這間病房!”
虞染挑眉,正要開口。
砰!
病房門被人踹開。
“不用五分鐘,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答案?!?/p>
“夜家要么破產(chǎn)滾出南城,要么把視頻交出來,還要向染寶道歉。”
穆問崖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然而與他這炫酷的話不同的是,陳伽正站在一旁苦逼的舉著輸液瓶,還要盡量舉高,免得回血。
虞染:“……”
“你不好好輸液,跑這來做什么?”
“染寶,我有好好輸液,沒有拔針,你看。”
穆問崖委屈的指了指鹽水瓶。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他是真改了。
別的不怕,就怕媳婦手中的銀針。
負責監(jiān)督的陳小伽也是真改了,生怕自己要被迫吞鹽水瓶。
其實他私下里試了下,鹽水瓶有點大,真吞下去可能會掛。
所以現(xiàn)在打死他都要攔著穆問崖拔針。
“穆少,何必呢。”
夜耀堂無奈一笑,“天底下絕色女人多的是,床上功夫好的,又嬌又媚的,我能給穆少安排許多?!?/p>
“穆少何必非要跟我兒子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