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wèi)跟了他多年,所以自然是能夠感受到他的暴躁,只是暗衛(wèi)實在是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蕭行淵到底是為什么暴躁?
孟胭脂現(xiàn)在跟趙白露已經(jīng)是好朋友了,不過趙白露跟孟胭脂一樣都不被京中貴女待見。
這邊正在說話,那邊一個穿著明黃色長裙的姑娘就走了過來,她抱著膀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兩個人一番,噗嗤一聲笑出來。
“還真是魚找魚蝦找蝦,你們兩個在一起,簡直就是烏龜配王八!”
女人一開口,就是不屑和挖苦。
眾人的臉色變了變,趙白露更是擼袖子咬牙:“安樂,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們沒招你沒惹你,你有病啊!”
“趙白露,你不知道見到本縣主,應(yīng)該行禮嗎?”安樂縣主冷冷的看著趙白露,帶著幾分不屑。
哪怕是第一次見面,孟胭脂也是可以明確的感受到,趙白露跟這個安樂不對付。
她扯了扯趙白露的袖子,隨后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對著安樂縣主行了一禮:“見過安樂縣主?!?/p>
趙白露一陣的嫌棄,卻還是不情不愿的行了一禮“見過安樂縣主!”
安樂縣主滿意的點點頭,隨后看向孟胭脂:“你就是那個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長得的確是有幾分姿色,可是我告訴你,這京城可不是什么尋常地方,也不是什么野猴子都能在這里撒野的!”
“安樂,你差不多行了!”
“早上出門沒有刷牙嗎?”
趙白露一陣的嫌棄,隨后拉著孟胭脂轉(zhuǎn)身就去了另外一邊的甲板上。
“我呸呸呸!”
趙白露氣的對著空氣揮了好幾下拳頭。
看著趙白露這個氣呼呼的樣子,孟胭脂直接就笑出聲來,隨后拿過一旁的糕點,遞給了趙白露:“別生氣了,這芙蓉糕很好吃的!”
“胭脂,你都不生氣嗎?她明顯就是在羞辱我們!”趙白露恨恨的看向孟胭脂,卻還是拿過一塊芙蓉糕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巴里,郁悶的不得了:“仗著她外公軍功在身,處處耀武揚(yáng)威,我每次看見她,就一肚子的火氣,就在剛剛我恨不能直接一腳把她從甲板上踹下去!”
孟胭脂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咬了一口芙蓉糕,淡淡的說道:“我自從進(jìn)了京城之后,聽過的難聽的話幾大車都裝不下,所以我根本不放在心上,就當(dāng)是狗叫好了。”
“胭脂,你不能這么好脾氣!”
“你若是這么好欺負(fù),那么人人都會欺負(fù)你的!”
趙白露坐在孟胭脂的身邊,痛心疾首。
“她說話這么難聽,為人這么猖狂,那你知不知道,她在意什么?”孟胭脂有些好奇的看著趙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