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車之后,孟安嫻立馬恢復(fù)了自己的原本面目,她死死地抓住了孟胭脂的手,盯著她:“你真的什么人都沒見?”
其實孟胭脂很清楚,孟安嫻為什么會問她這個問題,因為千絲繞只有一種解法,那就是跟男人在一起。
可是孟胭脂還是滿臉迷茫不解的看著孟安嫻,小聲問道:“你什么意思?”
“孟胭脂,你是不是跟男人茍合了!”孟安嫻干脆打開天窗說亮話。
呵呵。
孟胭脂直接一把甩開了孟安嫻的手,冷冷的看著她,開口問道:“你為什么如此篤定,是不是因為你自己做了什么手腳?在自家的游船會上弄出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父親要是知道了,你說他會不會直接掐死你!對了,我還要提醒你,皇帝還在!”
孟安嫻一開始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現(xiàn)在聽到這里之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簡單了。
她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一把掐住了孟胭脂的下顎,死死地盯著她:“我告訴你,剛才這番話你最好是給我爛到肚子里去,否則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孤倒是要問問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蕭策的聲音,忽然從外面?zhèn)鱽怼?/p>
孟安嫻被嚇得不輕,趕緊打開門,就看見蕭策還有孟家父母全都站在馬車外面,孟母已經(jīng)是面如死灰,看向孟安嫻的時候甚至還有些咬牙切齒,很明顯就是恨鐵不成鋼。
孟父的臉色更是難看。
他本意就是帶著蕭策過來看看孟家的姐妹情深,也好順便說說兩家婚事,卻萬萬沒有想到,孟安嫻帶著孟胭脂上車根本不是給她換衣服,而是在威脅她!
這下好了,她說的那些話全都被蕭策給聽了個清清楚楚,哪怕是想要辯駁,也不能!
就在這個時候,趙白露直接就拿著吃過的糕點(diǎn)走過來,丟在了孟安嫻的腳邊:“這就是你做的手腳嗎?”
孟安嫻看著那個熟悉的盤子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趙白露,隨后快速反應(yīng)過來,開始裝傻。
“你……你胡說什么,什么手腳,我沒有!”
孟安嫻?jié)M臉緊張從車上下來,皺眉看著趙白露。
“我的確是跟姐姐吵了幾句,但是這也是我們姐妹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就因為你跟姐姐關(guān)系好,你就要仗勢欺人嗎!”
都到了這個時候,孟安嫻還不忘了倒打一耙。
看著孟安嫻這個樣子,趙白露怒極反笑,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隨后咬著后槽牙說道:“我只是問了你一句,你叭叭叭的說了這么多,你不是做賊心虛是什么?這宴會是你家開的,這東西都是你家準(zhǔn)備的,現(xiàn)在這盤子里面查出來了臟東西,我們怎么能不管?”
“再說了,我哥哥還落水了呢!”趙白露哼了一聲,理直氣壯的很。
孟安嫻這一次是真的有些急了:‘你哥哥不是自己跳下去的嗎?’
“那你別管,反正就是落水了?!?/p>
“我家哥哥,可是戰(zhàn)功赫赫的大將軍,萬一要是有了什么毛病你們孟家可能擔(dān)當(dāng)?shù)闷饐?!?/p>
趙白露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那孟安嫻怎么可能是她的對手。
蕭策的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隨后看向趙白露:“夠了,不要吵了,這盤子里面有什么?”
“千絲繞?!壁w白露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