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呼了一口氣,好像將心口的那些熱度都呼出來了一些,好受了不少。
“那還不是因?yàn)槟闩芰?,你若是在,她也不敢用這惡心的手段,即便是敢,你也得與我一起中招,我這算是替你受過了。”
看他的確有些難受,舒青檸順著話他的話說,“是是是,是我的不對,我去給你倒水。”
她剛起身,沒想到裴御卻不松手,這兩人一拉一拽之間,舒青檸直接倒向了裴御,甚至靠在了他胸前。
他的手還捏在自己的手腕,不輕不重卻帶著無法忽視的溫度,他的呼吸如此近的灑在自己的面龐,包括他那雙帶著侵略性的眼睛。
舒青檸沒有中迷情香,自然的想要立刻起身,只是裴御的力氣極大,她根本沒有辦法掙脫的同時(shí)他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環(huán)住了她的細(xì)腰。
這一下她更是被禁錮在了他的懷中,無法動(dòng)彈。
“裴御,你放開我。”她只能言語提醒。
裴御卻沒有回答,只是一雙眸子一直看著她。
“裴御,這不過是普通的迷情香,你可是大將軍,不會(huì)連這么一點(diǎn)定力都沒有的,你別裝了。”
若是換成其他人,別說迷情香,就算是更烈的迷藥,他也不會(huì)動(dòng)容半分。
可如今面前之人是她,這叫他如何忍?
他并沒有裝,每一次的呼吸加重都是他無法忍受之后的放縱。
“舒青檸,我難受!”
舒青檸之前的診斷是這東西對他并無太多的危害,而他也不是不能忍受的那種。
可如今他口中呼出難受,她還是擔(dān)憂不已,甚至都沒有了掙扎,“哪里難受?”
裴御依舊保持?jǐn)堉膭?dòng)作,眼睛微瞇,“渾身都難受,這藥怕不是普通迷情香那么簡單吧?!?/p>
舒青檸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只能開口,“你放開我,我去找慧源大師來。”
裴御卻不干,“不行,我可不想丟臉?!?/p>
舒青檸又道,“那我去叫人,不找慧源大師,讓方卓他們?nèi)ネ饷嬲尹c(diǎn)解藥來,行不行?”
沒想到裴御還是不同意,“我好歹一個(gè)將軍,這在自己的院子里,被妻子的長姐下情藥,這說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我可丟不起這個(gè)人。”
舒青檸問,“那怎么處理,你說,我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