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桑寧聽到這種話,心里當(dāng)然是甜蜜了。
傅京宴將人摟了過來,問:“你閨蜜特地跑這一趟,就是來告我的狀嗎?”
賀桑寧聽到“告狀”兩個字,不由輕笑,道:“那倒不是,她哪會告你的狀?她巴不得咱倆好好的呢。
她就是愛操心,走之前還一直叮囑,讓我不忙的時候,多多和你聯(lián)絡(luò)感情?!?/p>
“哦?”
傅京宴揚眉,“這么說的話,你不在,還有人盯梢我?”
賀桑寧看著他修長的指尖,一下一下揉弄自己的指關(guān)節(jié),笑著道:“是啊,怕不怕?人形監(jiān)控哦,一有點風(fēng)吹草動,一定會吹到我耳朵里?!?/p>
傅京宴若有所思地點頭,道:“這樣……那看來,我的確是需要注意一下了?!?/p>
賀桑寧見他這么配合,笑得眉眼彎彎。
她倒是不相信,傅京宴會做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既然選擇在一起,她便會無條件相信他。
特別是他這樣的條件,要真跟別人有點什么,哪里會等到現(xiàn)在,把機會留給自己?
剛才的話,不過是為了逗逗他。
這會兒逗完了,賀桑寧也開始關(guān)心他,問:“你今晚喝了酒,頭疼嗎?要不要給你煮點醒酒湯,或者拿點醒酒藥?
這樣明天睡醒起來,頭才不會疼。”
傅京宴搖頭,婉拒了她的好意,“不用操心,我喝得不多,也沒有不舒服?!?/p>
賀桑寧看了看他的樣子,眼神清明,除了人看起來,有點慵懶之外,的確沒別的不適。
其實,要不是聞到他身上有酒味,她可能也不會覺得,他喝過酒。
賀桑寧忽然就有點好奇了,她問他:“你以前喝醉過嗎?”
傅京宴說:“應(yīng)酬的時候沒有?!?/p>
在這京都,人人懼怕敬畏他都來不及,沒有人敢灌他酒。
而且,傅京宴的性格,一向自持,偶爾喝一點,那也是睡前。
助眠罷了。
賀桑寧捕捉到他話里的關(guān)鍵詞,當(dāng)即就問:“沒應(yīng)酬的時候,喝醉過?”
傅京宴似乎是在回想,好幾秒后,才徐徐回道:“就那么一次,阿晝剛成年的時候,那小子覺得自己是個大人,第一件事,就是想嘗嘗酒的味道,說什么都要我陪他一起。
那會兒沒輕沒重,對瓶喝了不少,后來沒意外,兩個人都喝醉了。
他這人的酒品,也不怎么好,喝多了就發(fā)酒瘋,當(dāng)時在我家喝的,大半夜拆家不說,還跑去砸我家老爺子的門。
本來老爺子都已經(jīng)睡著了,硬是被他拽著起來,說要教他練八段錦。
老爺子被折騰得一宿沒睡,還扭到了腰,鬧得雞飛狗跳。
他倒好,自己整完事,就倒頭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