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p>
我輕聲開口,語調(diào)平緩得沒有半分波瀾。
“我愛你?!?/p>
這三個字落下的瞬間,他整個人都松弛下來,緊繃的身體塌陷進柔軟的沙發(fā)里。
他把臉埋在我的掌心,像個終于找到歸途的野狗,發(fā)出滿足的嗚咽。
“我就知道……雪瑩,你跟她們不一樣……你才是對我好的……”
從那天開始,一切都變了。
他不再對我呼來喝去,第二天早上甚至主動問起我額頭上的傷。
梁詩琪被徹底冷落。
傅承硯下班后不再回臥室,而是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讓我陪著他。
他對著我抱怨那些落井下石的股東,咒罵趁火打劫的對手,我只是安靜地聽著,給他續(xù)上一杯又一杯的熱茶。
我的順從和沉默,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東西。
梁詩琪的恨意找到了新的宣泄口。
那天,傅承硯把一條本該送給她的鉆石項鏈,親手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只為了一場必須由我陪同出席的商業(yè)晚宴。
她徹底瘋了。
“傅承硯!你什么意思?你寧愿把錢花在一個殺人犯身上,也不愿意哄我?”
“你他媽給我閉嘴!”傅承硯煩躁地揮開她,“雪瑩比你懂事一百倍!你除了鬧還會干什么?”
梁詩琪策劃了一場自殘。